到底是皇室五百年才得來的一個小棉襖呀,暖寶早已不單單是逍遙王府的寶貝兒了,而是整個蜀國皇室的寶貝兒。
若是要辦滿月宴的話,這滿月宴肯定是在宮裡頭辦的。
還得宴請滿朝文武以及他們的家眷。
而皇帝對暖寶的撫養權,早就虎視眈眈了。
從暖寶出生的那一天起,皇帝就一改深沉穩重的君主作風,急吼吼跑來跟逍遙王要人。
雖說被明確拒絕後,皇帝有一段時間沒再提過這茬。
但皇帝的心思,逍遙王這個當弟弟的,豈能不知?
那老奸巨猾的東西呀?
最擅長以退為進,等待時機。
偏巧,他們這不爭氣的三兒子,就整出了一個大鬨劇,給了人家這麼一個機會。
光天化日之下,瞞過王府中所有的人,把妹妹裝到木桶裡,從狗洞運出去,還險些把小命搭在外頭。
逍遙王和逍遙王妃每每想到此,都很是後怕。
免不得也內疚,覺得是自己沒儘到責任。
再加上暖寶被魏傾華帶出去那天,皇帝又舊事重提,說了一嘴子暖寶入宮不入宮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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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逍遙王和逍遙王妃難免會擔心,皇帝會以他們看護暖寶不周為由,強行把暖寶扣在宮裡頭養著。
如此,他們哪裡還敢辦什麼滿月宴?當然是能推就推,能拖就拖啦。
這段日子裡,就儘量少進宮。
大家夥兒誰也彆提魏傾華偷走妹妹的壯舉。
等到這件事情過得差不多了,他們逍遙王府把暖寶也照顧得白白胖胖的。皇帝那頭就算再有心,也沒理由不是?
“就是委屈了我們的閨女喲~”
逍遙王看著越發白皙的暖寶,一臉心疼:“小家夥投胎到咱們家,連個滿月宴都沒得辦。”
說罷,又有些氣惱:“咱們家又不是辦不起滿月宴!堂堂蜀國逍遙王的寶貝女兒,想要熱熱鬨鬨過個滿月,還得瞻前顧後。我這當爹的,真是窩囊!”
“什麼窩囊不窩囊的?儘說胡話。把暖寶留在咱們身邊,才是最要緊的事兒。”
逍遙王妃正在給暖寶繡口水兜兜,渾身都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溫柔極了。
她笑著安慰逍遙王:“我瞧著咱們寶貝閨女是個懂事兒的,才不會覺得委屈呢。以後有機會了,咱們再好好補償她就是。”
“唉!”
逍遙王歎了口氣:“滿月宴啊,能給暖寶存不少嫁妝呢?想想怪可惜的。”
朝廷官員的滿月賀禮,有哪個是輕的?
更何況,他們家暖寶還是皇室唯一的姑娘家。
就是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賀禮上糊弄暖寶。
少了一個滿月宴,可不就是少了很多的金銀財寶嗎?
逍遙王妃有些好笑。
看著自己夫君那懊惱的樣子,嘴上什麼都沒說。
但心裡卻想著:這麼早就提嫁妝了?說得好像你以後會舍得讓暖寶出嫁一樣。
逍遙王不知逍遙王妃的想法,依舊沉浸在不能辦滿月宴的遺憾當中。
他rua了rua暖寶的臉蛋兒,嘀咕了句:“我們家閨女那麼貪財,可彆心疼了才好。”
說著,又仔細端詳了暖寶的小臉。
埋怨道:“真是悲慘的世道啊!誰當爹娘會當成我們這樣?自己生的女兒,自己卻不能完全做主。想想,確實窩囊!”
有時候,還真是不知暖寶投胎到皇家,是幸,還是不幸?
總之,逍遙王覺得自己現在挺不幸的。
好不容易才生個閨女,閨女生得還這般漂亮,竟無處可炫耀?太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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