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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倒也罷了,皇上是怎麼回事兒?”
說起沒人事先提醒逍遙王和逍遙王妃,太後第一個就想到了皇帝。
“暖寶和嘉嬪倒賣貨物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阿祁媳婦兒不常入宮,可阿祁卻是天天都能見到皇上的。
皇上就沒想過跟阿祁說兩句?還是阿祁本就知曉這事兒,隻有他媳婦兒不知曉?”
“這……”
容嬤嬤該怎麼接?
她隻是一個奴婢,哪能順著太後的話去猜測皇帝和王爺?
想了想,便轉移了話題:“這事兒啊,您就不用擔心了。
天塌下來還有皇上和王爺頂著呢,更何況小郡主做買賣也不是什麼壞事兒,這天塌不下來。
倒是您,往常最圖清靜了,今日怎麼有心思管二皇子殿下的事情?”
若容嬤嬤沒記錯的話,前兩個月太後還念叨過魏瑾賢,說魏瑾賢成日逃課,也不知是學了誰?
可說歸說,卻從來沒有插手的意思。
皇帝和劉貴妃那頭該怎麼教導就怎麼教導,太後也懶得去管。
如今突然幫魏瑾賢說話,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倒不是說太後不心疼孫子。
隻是她年紀大了,總想奪清閒。
“你覺得哀家管多了?”
太後深深地看了容嬤嬤一眼,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容嬤嬤到底是伺候了太後多年的人,對此並不驚慌。
反而還能笑著跟太後打趣:“您是二皇子殿下的皇祖母,怎麼能有管束過多這一說?
奴婢就是想著,您今日這口一開,往後那清閒怕是躲不了咯。
貴妃娘娘是不敢來慈寧宮鬨您的,但二皇子殿下知曉以後,肯定得來找您當靠山。
您啊,就等著吧,到時候可彆揉著腦袋喊頭疼……”
“躲不了清閒又有什麼法子?雞飛狗跳哀家也得忍啊!”
說到頭疼,太後現在就開始揉腦袋了。
“你說說暖寶那丫頭啊?她跟誰做買賣不好,非要去跟瑾賢做。
哀家今日若是不幫著瑾賢說話,那以後暖寶的繡品買賣怎麼辦?”
說著,太後歎了口氣,繼續道:“瑾賢那孩子呀,就是不愛讀書。但你要說他沒有想學識嘛,還真不至於。
他隻是不夠拔尖兒而已,又不是犯了什麼大錯。既然偷偷摸摸做買賣都能掙錢,說明他有他的長處。
就該讓他跟著暖寶!什麼臟活累活口舌活還有跑腿的活,都讓他去乾。
哀家的暖寶嬌貴著呢,動動腦子就差不多了。
要真把瑾賢給弄走了,暖寶豈不是得一個人乾?
就算留步布莊還敢接這生意,暖寶也累得慌,哀家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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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
這就是當朝太後的心思。
幫孫子說幾句好話,完全是為了孫女著想。
容嬤嬤掩嘴而笑,什麼都沒說。
心想著:還不還是偏心嗎?
倒是太後,一提起孫子跟孫女做的買賣,便停不下來了。
尤其是提到寶貝孫女時,言語之間都是驕傲。
“你今天聽到皇上算的賬沒有?一共十四萬兩銀子,哀家的暖寶就拿了將近十萬兩!
瑾賢和留步布莊呢?一共隻拿了四萬多兩吧?
十四萬兩的買賣,分四萬兩出去,就能讓暖寶省下大半的心,劃算得很哦。”
容嬤嬤聽言,笑了笑:“是很劃算,還是您考慮得周到。”
身為太後的陪嫁,伺候了太後大半輩子,容嬤嬤如何能不懂太後的意思?
無非就是想說魏瑾賢便宜唄,用起來又順手,暖寶絕對不吃虧。
“你也覺得劃算?”太後眉梢一挑:“哀家就知道,你最懂哀家的心思。
那幾萬兩銀票你先收著吧,明日等瑾賢過來了再還給他。
孩子好不容易掙到的錢,他父皇也真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