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微微挑眉:“我就說嘛,你都把分號開到北國皇都去了,生意也不差。
怎麼去年一年到現在,都沒瞧見有北國的商賈過來談加盟的事兒。
合著是北國君王的操作太騷了,那些商賈就算是有心,也不敢忤逆朝廷的意思。”
說著,暖寶想了想又道:“控製商賈前往蜀國,又自己培養經商之人……
這個北國皇帝,是要把北國百寶居的分號都握在自己的手裡啊!”
“誰說不是?”
司空冷笑道:“我早就知道他對北國的財力耿耿於懷。
所以去年從蜀國回去後,我便以百寶居能給北國增長商稅的事兒來穩住他。
那時候我告訴他,隻要我開的百寶居生意能火爆,那北國其他的商賈就會爭先效仿。
屆時,一家百寶居的商稅或許算不得什麼,可十家、二十家呢?那是十分可觀的收入!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貪婪,不僅想要商稅,更想把百寶居的利潤都攥在手裡。”
“這不是很正常嗎?”
暖寶聽言,笑了笑:“想要掙錢的人,都不想有中間商賺差價。
自己能握得住的生意,誰願意隻拿個商稅?自然是錢越多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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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為北國將軍,手裡握有兵權,他不好動你。
但那些還沒有開分號的地方,你讓他如何能忍得住?”
“我當然知道自己攔不住他,所以才想著提醒你幾句!”
司空表情嚴肅,一字一句跟暖寶分析:“北國人骨血裡好戰,從來都不是安分守己的。
之前我和北國六王爺為何會來蜀國,你也知道。
這一年來之所以沒動靜,是因為我誤導了北國,讓北國相信蜀國的財力和軍力絕非從前能比。
而北國的國庫實在是太窮了,隻能支撐他們速戰速決。
所以在得知蜀國跟從前不同以後,他們的顧慮就變多了,隻能暫時按兵不動。
可現在麵臨的問題是,一旦讓北國皇帝通過百寶居掙到了銀子,那北國一定會按捺不住!
屆時,戰事一起,天下大亂,哪裡還有安穩日子能過?”
說罷,司空又有些自責:“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怪我。
如果不是我一開始就給了他一個方向,讓他通過百寶居的商稅來充盈國庫,那他興許也想不到要做百寶居的買賣。
這收商稅和直接掙百寶居的利潤,是大大不同的!
若隻是商稅的話,北國的發展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蜀國!可如果算上利潤……”
“算上利潤又如何?難道讓他掙了那些利潤,他就能把北國變成經濟強國,壓上蜀國一籌?
嗬嗬……我說大哥,你可彆逗了!”
暖寶乾笑了兩聲,絲毫沒把北國皇帝的那點小心思放在眼裡。
“咱們不說北國老百姓的經濟能力和購買力,也不細算北國冬季漫長,容易發生天災,需要國庫撥款的地方有多少。
就說說百寶居的幕後東家是誰?這一場的勝負就已經定下了。
他想開幾家分號就開幾家?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兒。
我既能把百寶居的分號開到北國,就能放棄北國的市場。
隻要我控製好北國分號的數量,控製好他們每一批貨物的數量,就相當於直接掐住了他們的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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