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居然是湯伯虎,我從小讀他的詩長大!”
“天啊,張智也來了,他的詩不比湯伯虎的差。”
“那個人竟是劉尚?看起來不像四十歲啊,說他三十歲都有人信,真是意氣風發!”
“好困啊。”
暖寶聽著那些枯燥的自我介紹和台下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
她實在頂不住,將頭歪在上官子越的肩膀上:“我先眯一會兒,你聽著吧,等快到我們了再叫我。”
“好。”
上官子越應了聲,便換了一隻手撐傘。
等暖寶呼吸漸漸均勻,他又擔心暖寶會摔跤,伸手攬住了她的肩。
心儀的姑娘就在身邊,上官子越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翹。
很好。
一個睡得正香,一個心滿意足,完全不顧周圍人那詫異的目光和嫌棄的言語。
“那兩個少年是誰啊,怎麼還抱到一起了?”
“光天化日如此不知檢點,真是枉為讀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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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世風日下,怎麼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旁的不說,這可是詩詞大會的決賽啊,那個小少年就這樣閉上眼睡覺了,真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長得人模狗樣的,怎有這種見不得光的癖好?還好不是我兒子!”
這些議論聲暖寶是聽不見的。
她正在做美夢呢,夢到自己和上官子越在大草原上吃烤全羊,都把她香迷糊了。
上官子越倒是聽得見,可他就當沒聽見,因為眼下沒有什麼比暖寶睡個好覺更重要。
約摸過了兩刻鐘吧,總算輪到上官子越和暖寶前麵的人做自我介紹了。
於是,上官子越輕輕推了推暖寶:“醒醒,快到咱們了。”
“啊。”
暖寶被叫醒,覺得嘴角有點濕濕的,下意識伸手去擦了擦。
她睡眼惺忪問了句:“到誰了?”
結果,就看到身旁的上官子越站了起來:“龍傲天。”
他聲音冰冷,短短三個字就做完了自我介紹,重新坐到椅子上。
而眾人聽到‘龍傲天’三個字後,立馬又議論了起來。
“龍傲天?原來他就是龍傲天!”
“難怪寫的詩這麼狂,合著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啊?”
“不止是少年,還是個有龍陽之癖的少年!”
“哎,彆說了彆說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暖寶聽著眾人的議論聲,有點懵。
她顧不上自我介紹,將嘴湊到上官子越的耳朵旁,小聲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有龍陽之癖了?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子越瞥了她一眼:“拜你所賜。”
暖寶滿頭問號:“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還不等上官子越回答呢,就見有人催她了。
於是,她隻能緩緩起身,說了句:“在下,詩仙。”
聲音一樣冰冷,但比上官子越多了一個字。
而‘詩仙’二字一出,在場的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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