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暖寶的銀子來置辦聘禮,再迎娶暖寶進門,這種事情他可乾不出來。
……
空間裡,上官子越和暖寶閒聊著就把晚飯做好了。
在微弱且溫暖的燈光下,兩個人細細品嘗著美味的食物,畫麵極其溫馨幸福。
而空間外,永安城卻一片混亂。
在暖寶和上官子越離開後不久,四國各地趕來參加詩詞大會的學子和文豪總算從各種震驚中緩過神來,紛紛朝風月國朝廷發難。
有指責風月國朝廷心思歹毒,手段肮臟的。
有大罵秦天是昏君,不配當君王的。
還有嚷嚷著要風月國朝廷退錢,不退錢就大鬨永安城的。
稍微講究一點的人,還顧著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光開口罵人,罵得再狠都沒帶一個臟字兒。
性格衝動些的,直接就把決賽現場的桌椅給掀了!
有部分會武功的,更是衝上台將假詩仙還有那負責人胖揍了一頓。
可憐那負責人被暖寶的神力給定住,隻能眼睜睜看著無數個拳頭朝他掄來,把他打得邦邦響。
假詩仙倒是沒被定住,可他年紀擺在這,想跑跑不掉,想躲躲不了,隻能抱著頭蹲下,試圖減少一些傷害。
總之,本來就亂七八糟的詩詞大會,現在更亂七八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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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寶和上官子越是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們在空間裡好好睡了一宿,第二天天亮才出了空間,打算去搜刮風月國的國庫。
結果剛出來就看到有不少禦林軍挨家挨戶搜查酒樓和客棧,還抓捕了好些學子。
“怎麼回事兒?”
暖寶跟上官子越找到一個圍觀的大娘,開口詢問。
那大娘也是健談的,見有人好奇,立馬就道:“聽說是昨天的詩詞大會出事兒了,有好多外地來的學子竟然在決賽現場掀桌椅打朝廷官員,還辱罵當今聖上!”
“啊?”
暖寶很驚訝。
這不是裝的。
她是早就料到學子們會鬨出點動靜來,畢竟被人當成猴子耍,誰樂意呢?
但掀桌打人,還辱罵秦天,這有點出乎意料了。
旁的不說,就秦天那種人,要罵也該出了永安城再罵啊。
於是,又繼續套話:“這些學子膽子也太大了,怎麼還打人還罵皇上呢?”
“唉,誰說不是喲?年紀輕輕的,何苦這麼想不開?”
那大娘又是歎氣又是搖頭,看得出來她很為這些學子惋惜:“你說這些讀書人是怎麼想的?打了官老爺罵了皇上就算了,怎麼還敢住在城裡?
要是我啊,我肯定一宿睡不著,天不亮就跑了,哪還會在客棧裡等著官兵來抓?
可這些讀書人,嘖嘖嘖,我聽說他們被抓,就是因為昨晚睡得沉,所以才……”
“等等,大娘。”
暖寶聽出了一些名堂,忙問:“您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昨天晚上鬨的事兒,今天早上才被抓的?”
“對啊!”
大娘認真點頭,又惋惜道:“你說說,他們怎麼還睡得著咧!”
“那不應該啊。”
暖寶微微皺眉:“以皇上的脾氣,不該當場就……”
她本來還想問為什麼昨晚這些人沒被抓,結果剛問到一半,她就想起自己昨天用神力把秦天等人給定住的事兒。
呃!
昨天走的時候有點急,一時忘記給他們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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