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沒有多想,她立馬擺手:“我有來葵水的,雖然不太準時,流的血也很少,但那也是葵水啊。”
暖寶一聽這話,再結合方才診出來的脈象,立馬就懂了。
無非是胎像不穩見了紅,可崔毓秀卻當那些血是葵水。
她問崔毓秀:“你正常來葵水是什麼時候?血量多不多?一般來多少天?
還有啊,你最近一次見血是什麼時候?血量如何?顏色如何?”
崔毓秀見暖寶問得如此仔細,便也回答得仔細:“其實我葵水一直都挺正常的,每個月都是月中的時候來,血量很多,能來六七天呢。
上一次來葵水就不太準了,月初就來了,來了三四天吧,血量很少,褐色的,每天就那麼一點點。”
崔毓秀說著還拿手比劃,告訴暖寶大致來了多少血。
緊接著,不等暖寶開口,她又道:“暖寶,我之前那種情況是不是不太對?
血量多,時間長,你二哥說他每個月都要當六七天的和尚,忍得很辛苦。
像上個月月初那樣我覺得就挺好,三四天就完事兒了,你二哥快樂,我也快樂。”
暖寶:“!!!”
她很想說,她不快樂!
好家夥。
她現在是一個大夫好嗎?大夫看病的時候,身為患者,她二嫂就不能正經點嗎?
瞧瞧這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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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暖寶繼續問:“上個月月初來血時,小腹痛不痛?”
崔毓秀搖頭:“不痛。”
暖寶:“那現在呢?小腹痛不痛?”
崔毓秀:“不痛。”
暖寶無奈:“那我二哥方才為什麼這樣著急?好像你馬上就要嘎了一樣!”
崔毓秀頓時臉紅:“因為……因為我們……哎呀,這個怎麼說……”
“給我說!麻溜的!”
暖寶瞪了崔毓秀一眼,她最見不得要緊時刻彆人在她麵前扭扭捏捏吞吞吐吐。
崔毓秀見狀,隻能小聲且快速道:“因為早晨我和你二哥恩愛的時候,那什麼……我下身流血了!
可能是我倆太忘我,反正你二哥的動作有點猛烈,所以……”
“打住!我知道了!不用說得這麼具體!”
暖寶一拍腦門,她還不如讓崔毓秀扭捏著呢。
——老天爺啊,我還小,我不該承受這麼多!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流血多嗎?”
暖寶深吸一口氣,繼續問崔毓秀。
問完以後,又覺得崔毓秀不靠譜,畢竟這家夥經常大言不慚,不顧彆人死活。
於是,乾脆開啟了透視眼去查看崔毓秀的情況。
見崔毓秀沒流多少血,問題不大,這才鬆了口氣。
而與此同時,崔毓秀也沒讓暖寶失望。
她拿手比劃了一下,小小聲道:“不是很多,就一點點,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
若不是我和你二哥太忘我,一不小心滑了出來,我又剛巧伸手去扶了扶……
呃!算了,還是不說這麼具體吧,你還沒嫁人呢,說了你也不明白。
反正當時看著挺害怕的,你不知道,你二哥都嚇軟了!”
暖寶:“!!!”
她瞪大眼睛,感覺自己的耳朵不乾淨了。
——你這虎娘們,還知道我沒嫁人啊?
——我說二嫂,你可趕緊閉嘴吧!
——要讓我二哥知道你在他妹妹麵前這麼說他,他以後很有可能會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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