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多安排幾個人過去,你也能輕鬆一些。”
想從對方口中打聽到消息,無非就那點手段,先說些貼心的話,將人心拉攏過來。
當你處處表現出為對方著想,對方就算不對你掏心掏肺,也不會隱瞞太多。
這不?
聽了逍遙王妃和溫眉這話,阿山的心裡頭難免感動。
“奴才謝娘娘和上官夫人關心。
子越公子的性子雖然是冷清了些,但待奴才卻極好,從未為難過奴才,更彆說讓奴才受氣了。
而且這段時間,子越公子待人也變得熱情了起來,比起以前改變了不少。”
說罷,阿山想了想又道:“子越公子的胃確實不好,但隻要小心養著,按時吃飯,就不會發作。
奴才在峰首閣伺候了這麼多年,隻見子越公子犯過一次胃病。
那還是子越公子接連幾天過度飲酒引起的,平常的話,基本沒什麼問題。”
“你說什麼?子越在王府裡還犯過胃病?”
“那孩子接連幾天過度飲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兩位老母親抓住了重點,趕緊詢問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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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見二人如此嚴肅,也不敢再瞞:“就是前段時間,公主殿下生辰的前兩天。
子越公子心情不佳,接連幾個晚上都在飲酒,奴才勸都勸不住。”
逍遙王妃皺眉:“還有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點來稟報!”
“娘娘恕罪。”
阿山趕緊磕頭:“是子越公子吩咐奴才,不許奴才將他飲酒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娘娘,您和王爺都跟奴才講過,奴才去峰首閣伺候,就是子越公子的人,得把子越公子當成自己的主子。
既然子越公子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要對主子忠心,主子不讓奴才多嘴,奴才不敢亂說。”
逍遙王妃麵露驚訝:“這話我是跟你說過,你這些年做得也不錯。
但王爺他……他竟也跟你說過同樣的話?我怎麼不知道?”
“回娘娘的話,王爺是交代過奴才的。”
阿山老實道:“在很多年以前,若奴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奴才去峰首閣伺候的第二年。
因峰首閣隻有奴才一個人伺候,子越公子性格又冷清,對誰都很疏離,所以府中很多小廝都以為奴才在峰首閣過得很辛苦。
有一次王爺從外頭回來,正巧撞見兩個小廝在安慰奴才,就出言斥責了他們,還警告……哦不,是叮囑。
王爺叮囑奴才,不許欺負子越公子年齡小,也不能將子越公子當外人,得把子越公子視作主子,好生伺候。”
“這麼早?”
逍遙王妃一愣,跟身旁的溫眉對視一眼,隨即笑出聲來。
“這個家夥,就是嘴硬心軟的主兒!
若不是今日喊了阿山過來問話,我這個枕邊人都不知道他還做了這樣的事兒!
都多少年了,他愣是一句都沒提過,還總喜歡跟子越爭風吃醋,對人家陰陽怪氣的。”
溫眉也是感動得很,眼睛酸酸的:“你家老醋缸你還不清楚?最要麵子了!
表麵上嫌棄我家子越嫌棄得不行,實際上,對我家子越好得不得了。
說句不怕你笑話的,你家老醋缸這個父親,可比我家軒哥當得好。
他對子越的正麵影響,也比我家軒哥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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