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牛車緩緩從後麵趕來。
趕牛車的老漢瞧見魏瑾瑉這狼狽的模樣兒,便問了句:“公子,去哪啊?可要送送你?”
方才還嫌棄牛車的魏瑾瑉一聽到老漢這話,立馬爬上了牛車,直到坐穩才說了句:“要送的,多謝大爺,我去山水澗!”
大爺聽過山水澗,也知道山水澗大致在哪裡,但從來沒拉過客人去那邊。
畢竟能去山水澗的人非富即貴,誰會坐牛車呢?
於是,他想了想便道:“我還得趕著回家吃飯哩,可不能送你去山水澗。
這樣,我送你到山水澗的路口,你自己走進去,成不?”
“行,總比慢慢腿著去要強。”
魏瑾瑉擦了把汗,應了那老漢一句。
於是,那老漢便慢悠悠趕著牛車往山水澗的方向走。
每走一段路,這牛就要拉一坨屎,而老漢呢,就停下來,拿著一個鏟子和大木桶撿牛糞。
撿完了牛糞,那大木桶和鏟子就直接放在牛車上,熏得魏瑾瑉眼淚直流。
嗯。
他是被臭哭的,絕對不是因為委屈!
嗚嗚嗚。
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啊?
好不容易到了前往山水澗的那個路口,魏瑾瑉跳下牛車,再一聞身上,身上都是牛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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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車錢是多少?”
魏瑾瑉摸了摸身上,好在今天給兩個侄子買玩具時,還剩下一些碎銀和銅板。
給了老漢三十個銅板後,他便快速往山水澗奔。
這時,天已經黑下來很久了。
幸好前往山水澗的這條路上,暖寶曾命人在路邊建有石燈,每天都有人過來添燈油和點火。
如此,這一條路很是明亮,魏瑾瑉很快就到了山水澗。
來到山水澗,他也沒給入場費,直接掏出自己的令牌和一千兩銀票。
門口的迎賓見狀,還覺得這明郡王出手挺闊綽的,入場費沒給,就要先給一千兩小費了。
可誰知,就在她伸手想接過那張銀票時,魏瑾瑉突然來了句:“沒散錢,先欠著,結賬的時候再說。”
迎賓:“……”
有點懵了。
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客人呢。
但礙於這是明郡王,迎賓還是恭恭敬敬將人請了進去,給開了一間雅間。
而魏瑾瑉,在隨意點了幾道招牌菜後,又拿出自己的令牌,非要見山水澗的管事。
在牛車上他已經想過了,光是賒賬不行。
一千兩,他根本不可能雲遊四國並生活一年!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來山水澗,然後通過山水澗的人聯係他妹妹暖寶,問暖寶借點銀錢。
想見暖寶,就得先見山水澗的管事!
因此,哪怕他知道他現在的行為有些討人厭,但還是拿權勢來壓人:“今日,本王必須要見到你們的管事,否則,本王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應該知道,本王是你們東家的什麼人,一家人,總歸是好說話的。”
好巧不巧,暖寶這會兒就在山水澗呢。
她好不容易哄睡了蜀國太皇太後,便悄咪咪來了山水澗看老虎。
彆看她這幾年忙,平時也很少提起自己的老虎,但隻要一有空閒,她總要來看一看。
或來山水澗看,或去無名莊看。
小寵嘛,都是依賴主人的。
主人多來看看,它們就乖乖了。
這不?
暖寶剛喂完山水澗的老虎吃了一盆新鮮的肉,身後便傳來恭敬的聲音:“主子,明郡王來了,想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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