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暖寶微紅的臉蛋兒,他湊到暖寶的耳旁,笑著問了句:“夫人可吃飽了?”
溫熱的氣息打在暖寶的耳垂上,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她微微歪頭,將脖頸主動送到上官子越的唇邊,雙手往後一環,抱住了上官子越的頭:“進來一起洗。”
短短幾個字,卻充滿了無限風情,讓上官子越再度沉溺其中。
嗯。
所以……
進是進去了,但又不僅僅是進去清洗。
上官子越饞暖寶的玲瓏有致,楊柳細腰,暖寶也饞上官子越的八塊腹肌,雄壯有力。
水花四濺,新一輪的輕吟如泉般悅耳,隨著晃動的熱水此起彼伏。
而門外……
秀兒和詩情畫意麵麵相覷,又開始喝起冰水。
詩情:“我快喝不下去了,可我渾身燙得很。”
畫意:“要不直接含冰塊吧?含冰塊或許會好一點。”
秀兒:“你倆都沒成親,連意中人也沒有,怎麼也燥熱成這樣?”
詩情:“秀姑姑,我們也是人呀。”
畫意:“秀姑姑,我們也有感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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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
有心想訓斥兩句,又忍住了。
畢竟自己現在也是這德性,哪有臉去訓斥彆人?
用手往臉上扇了扇風,越扇越熱:“哎喲,不行,主子的叫聲也太好聽了,聽得人心癢難耐。”
說完,她又衝詩情畫意道:“詩情,你去拿冰塊,彆兌水了。
畫意,你去小廚房看看,熱水還得繼續燒。”
兩個丫鬟聽言,立馬領命退下。
秀兒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忍不住感慨:“花好圓滿,這還隻是一個開始啊……”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屋裡果然傳來叫水的聲音。
秀兒領著詩情畫意低著頭進去換水,這才發現寢衣都沒被動過。
看著浴桶裡尚未平靜下來的水,她隻能表示:還是年輕人會玩!
……
再一次清洗完身子,暖寶和上官子越總算穿上了新寢衣。
隻是那寢衣格外與眾不同,看得上官子越烈火重燃。
“怎麼?我親手縫製的,不滿意?”
暖寶的手從上官子越的胸膛劃到腹肌,又輕輕畫了幾個圈。
她給上官子越縫製的寢衣是一件質地光滑的絲綢睡袍,隻有睡袍沒有褲子。
睡袍把身體一裹,再將綢帶係上,鬆鬆垮垮的,方便。
而她的寢衣,也同樣是絲綢睡袍。
隻是睡袍裡,多了一件吊帶長裙。
隻穿吊帶長裙,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會被展露無遺,但再加上一件睡袍,又增添了幾分神秘,讓人忍不住想深探其中。
“又餓了。”
上官子越按住暖寶那不安分的手,將人橫抱到床榻上。
絲滑的睡袍滑落,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肩膀。
星星點點的吻落到暖寶身上,滿室旖旎,剛鋪好不久的床榻,再一次淩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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