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衡因她的這一句關心而神色愉悅,“離得不遠,最多四五日就回來了。”
寬大有力的大掌從薑幼安的衣擺伸進去,很快薑幼安便軟了身子。
陸玄衡將她攔腰抱起,去了床上,紗幔落下,細碎的呢喃徐徐傳出。
又是磨人的一夜。
次日清早,陸玄衡神清氣爽地起身,他今日要出門,特意早起收拾東西。
等他都收拾完了,見薑幼安還睡著。
他坐到床邊,戳戳她的臉頰。
薑幼安睡得迷迷糊糊,打開他的手,又翻身朝裡睡了。
陸玄衡笑了下,從背後抱住她,“還不起?”
薑幼安感覺有一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終於是睜開了眼,一扭頭看見陸玄衡的臉,以為他大清早的又發春,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陸玄衡一邊看她穿衣服,一邊戲謔道:“不叫你,你能睡到日上三竿。”
薑幼安沒好氣兒的說:“還不是你折騰得太晚了,禽獸。”
陸玄衡笑而不語。
薑幼安穿戴好衣裳,鬼鬼祟祟地離開了攬月居,回自己房裡去了。
秋蘭已經早有準備,將熬好的避子湯端了過來。
薑幼安將藥先放在桌子上晾一會兒,揉揉自己的後腰,對秋蘭說:“準備一下,待會兒咱們去玄真觀。”
秋蘭說好,正要出去準備馬車,誰知剛走到房門口正麵碰上了陸玄衡。
“大公子……”
秋蘭和薑幼安同時看向桌子上那碗避子湯,陸玄衡已經邁步走了進來。
“你的發簪落我那兒了。”
薑幼安站起身,正想要擋住那藥湯,奈何陸玄衡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那碗黑乎乎的東西。
“這是什麼?”
薑幼安心虛地手掌冒汗,硬著頭皮解釋:“最近……月事不太規律,我喝點中藥調一調。”
陸玄衡皺著眉頭,將那藥端起來聞了聞。
薑幼安緊張地看著他,還好他什麼也不懂,沒看出異樣,留下一句“好好照顧自己”就走了。
薑幼安站在門口,眼看著他走遠了,這才回到屋裡把那藥湯一飲而儘。
……
陸玄衡收拾好行囊,離開陸府,趙氏送到門口,囑咐他出門在外注意身體。
陸玄衡走後,趙氏回到了房裡,剛坐下,王嬤嬤急匆匆地跑進來了。
趙氏問她:“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夫人,薑幼安昨晚留宿在了攬月居!”
趙氏一驚,“你說什麼?”
“之前您吩咐我盯著點薑幼安那邊,方才我派去的丫鬟來傳話,說是昨晚上薑幼安出去了一趟,今天一大早又見她從攬月居的方向回來了!”
趙氏一掌拍在案上,怒道:“把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給我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