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這個!”
鐘君拿著手中的旗子,意味深長的衝著毛小方搖了搖。
“你要是喜歡,拿走就好。”
毛小方不以為然,並且不想再和鐘君糾纏,他冷漠的轉身。
“喂!不是喜歡這個東西!我是要埋在它下麵的東西!”
鐘君闊步向前,伸手擋住毛小方的去路。
這麵破旗子分文不值!
可埋在下麵的秘籍卻是無價之寶啊!
“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毛小方隻覺得鐘君在無理取鬨,他不耐煩的推開鐘君。
鐘君見狀,直接伸手粗魯的拽住毛小方,十分嚴肅:
“你要是再不拿出來,我可就要報官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毛小方神色愈加冰冷。
他甩開鐘君的手,隨後進屋提起一個袋子,冷漠的出門。
鐘君篤定秘籍一定是在毛小方手中。
“我看你往哪跑!”
為了奪回秘籍,她隻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毛小方。
山路崎嶇。
毛小方闊步走在前麵。
但鐘君跟在後麵卻顯得有些吃力。
不到一會兒她便氣喘籲籲,累得大汗淋漓。
“毛小方,你該說了吧?那麵旗到底是在哪裡拿的?”
她大口喘著粗氣的同時,還在喋喋不休的質問。
毛小方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
“你以為磚能作啞就行了嗎?毛小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鐘君氣的直跺腳。
但毛小方仍然前行。
很快他就來到一個墓碑麵前.
鐘君急步跟上來。
發現這兒竟然是小尊的墓碑!
“怎麼?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鄙夷的看著毛小方說道。
毛小方仍然置若罔聞。
他默默的拿出袋子中的紙錢和齋飯,神色傷感。
看到他這副模樣,鐘君倒是有些詫異。
“男人大丈夫也會傷感嗎?”
鐘君蹲下來,目光複雜地打量著毛小方。
“我知道我現在做什麼事情都彌補不了我的過錯!我隻是想表示一下我的心意,但是又不想讓你們知道,希望小尊在九泉之下可以明白!”
他內疚地說著,看著小尊的墓碑,他誠懇地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隨後他緩緩將紙錢焚燒。
“我不管你現在是認真懺悔也好,惺惺作態也罷!總而言之,你把東西還給!要不然我可要打你了。”鐘君的語氣稍微和緩下來。
可毛小方還是一聲不吭。
正在這時。
一陣陰森冰寒之氣從二人身後猛然襲來。
毛小方驟然警惕。
他回眸。
隻見玄魁氣勢洶洶向這邊撲來!
“小心!”
他一把將鐘君推開,隨後伸手阻擋住玄魁攻擊。
玄魁憤怒至極,與毛小方扭打在一起。
但毛小方隻是躲避,卻不出招!
一旁的鐘君見狀,十分詫異。
“喂!你打他啊,你隻是躲避,又不攻擊,沒用的!”
鐘君著急的叫囂。
她並不理解毛小方的作為。
可毛小方答應過小尊,不會再傷害玄魁。
如今在小尊的墓地前,他更是不願意出爾反爾。
玄魁一雙利爪直勾勾的對準毛小方的脖頸。
毛小方奮力阻攔,但他的力氣哪是玄魁的對手?
若是玄魁的利爪戳中毛小方的脖頸,毛小方定會血流而亡。
鐘君考慮到自己的秘籍還在毛小方手中,若是毛小方死了,那她就徹底找不回秘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