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瑰姐到警察廳裡狀告毛小方無果。
第二天便找人寫了一張告布,就在自己店門口,不停的發給來來往往的人。
四喜和阿珍外出采購食材,本來想去找瑰姐買米,可是卻發現瑰姐的店,大門緊閉。
兩人正一臉不解的轉身打算離開,卻看到瑰姐,正被一群人圍著指指點點。
兩人不解的上前。
隻見瑰姐嘴裡念叨著。
“你們不要浪信費呀!”
而此時那些圍在瑰姐身邊的市民卻如鳥獸般散開了,嘴裡還一臉嫌棄的說道。
“真是的,怎麼可能啊?!”
“就是啊,胡說八道...”
瑰姐還一直不停的彎腰,將市民們丟棄的紙張紛紛撿起。
四喜看著玫瑰姐不解的問道。
“瑰姐,你又不開店呀?”
瑰姐一臉的煩躁,看了看手裡的布告,突然說道。
“哎呀,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唉,拿一張去看看!”
說著,就將手裡的那些布告遞給了四喜和阿珍。
四喜和阿珍接過去,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說道。
“這寫的什麼啊?”
瑰姐立刻朗聲說道。
“衣冠禽獸,毛小方偷人的燈沒人性缺德!”
玫瑰解說的義憤填膺,四喜一聽,卻覺得這話是不是詩,怎麼還朗朗上口。
不由得驚呼出聲,瑰姐頓時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一旁的阿珍這才解釋說,瑰姐這是在說毛師傅偷了他的燈。
一聽到有人聽懂了自己的話,瑰姐立刻誇獎起了阿真。
這是以為阿珍相信了她的話吧,可就在這時,阿珍卻突然否認說道。
“我並沒有相信你的話,我隻是看懂了你這兩句話的意思而已!”
“不過這個畫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毛師傅啊!”
一旁的四喜是時候補充道。
怎麼會不像!
瑰姐指著那畫像,一直生氣的說小語畢賊眉鼠眼等等的……
這下四喜和阿珍卻真的生氣了。
將那告布丟給了瑰姐,替毛小方不停的辯解。
可瑰姐卻在一旁,一直不停地說著毛小方的壞話。
企圖詆毀毛小方。
四喜和阿珍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聽了好半天,阿珍不解的問道。
“那你說了這麼半天,也沒說毛師傅為什麼要偷你的燈呀?”
這下可算是把瑰姐徹底問住了。
瑰姐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道。
“哎呀,因為那盞燈.…這是很深奧的事,你們不明白的。”
說完,瑰姐便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
留下四喜和阿珍,站在原地小聲討論著這其中的蹊蹺。瑰姐提著手裡的告布,穿過大街小巷,最後來到了合興樓裡。
企圖像阿寧那樣,將自己的告布合興樓裡,讓合興樓的人替自己派發出去。
可是老板卻態度堅決的拒絕了她。
瑰姐軟磨硬泡,可老板卻依然不鬆口,無奈瑰姐最後使出了殺手鐧。
給了老板許多的好處,收了瑰姐的好處,老板這才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