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初過河拆橋的模樣,阿堅和阿寧越發的看不起他。
其實阿寧生氣的,雙手抱胸,強壓住心頭的怒火。
“阿寧。是這樣的,我突然想起來外麵呢,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得先去,不能陪你了!”
無奈阿初也看出了阿寧的態度,隻得找個理由趕緊開溜。
再解釋下去,也是越描越黑。
聽到阿初這一番說辭,阿堅臉上滿是譏諷的笑意,也是默不作聲。
語畢阿初再也留不住,隻覺得後背如坐針芒,紮起雷秀就出了辦公室。
身後阿堅卻不忘再次火上澆油。
“唉,有人想做觀音兵卻沒誠意,真是沒用!”
這是打心眼裡看不起阿初!
阿初帶著雷秀怒氣衝衝的出的報社,便不再搭理她。
自顧自的往前走去,雷秀在後焦急的喊道。
“二師兄...”
“這是大街,你喊個什麼,你彆老煩著我,行不行?!”
出了報社,阿初也不再掩飾,立刻原形畢露,話裡話外對雷秀沒有絲毫的客氣。
這態度相比之前,還真是天翻地覆的大轉彎。
“師兄,你說過要聽我講心事的!”
雷秀上前攔住他,委屈的說道。
“我是答應過你要聽你談心事,不過心事這種事,就應該放在心裡,不能隨便跟人說的!”
強詞奪理,明顯就是不想聽自己說心事。
雷秀再怎麼傻也聽出來了。
便直接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話裡滿滿的委屈。
頗有些無奈的咂咂舌,阿初雙手一攤說道。
“如果你要談心事就回去找你,大師兄,彆煩我!”
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冷酷無情。
雷秀失神的站在原地,看著阿初的背影漸漸遠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宋隊長的訂婚宴近在眼前。
與此同時,大三元一家穿戴整齊。
正在等著,要去參加宋隊長的訂婚宴,可好半天,四喜卻遲遲沒有出來。
“阿珍,去催一下四喜,換個衣服,怎麼這麼久?”
三元父親,話音剛一落地,四起便收拾利落地,從屋裡歡歡喜喜的走了出來。
“行了,我穿的怎麼樣?會不會失禮於人。”
四喜在原地轉了一圈,忙不迭的征詢她們的意見。
“哎呀,隨便吧,我們又不是主角。”
大三元一臉頹敗的捂頭,坐在一旁,這個時候也酸溜溜的插話說道。
“就是啊,現在你穿再漂亮也沒有用,也不能把隊長搶回來了,平時叫你跟隊長多親近一點,推三阻四的,現在想跟他親近,哼!”
大三元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到嘴的鴨子就這樣不翼而飛,隊長如今另娶她人。
用四喜搭上隊長這條線,也算是徹底斷了,我就覺得無比的氣憤。
不可避免的說話之時。就將氣撒到了四喜身上。
四喜被他說的有些委屈,雙眼含淚的看著哥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彆這樣說你妹妹了,誰不想釣金龜,釣不著這隻,釣那個紙啊!”
三元父親卻不以為意,開口勸慰。
說的輕巧,做起來可沒那麼容易,甘田鎮巴掌大的地方,有幾個金龜婿。
大三元氣憤地站起身,在屋中踱步,嘴裡就開始抱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