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恩,原來是這樣!”
“誒?對了,你剛說今晚劉大疤拉準備了宴席,要為押款子的孫千總接風洗塵是吧?具體在縣衙何處?何時開始,大致都有什麼人參宴?”簫郎一連又是數問。
“哦,這接風宴確是一早吩咐人備下了,理應就在縣衙後堂內。”
“現在......,差不多酉時(下午17點)了吧?”
“席麵一般都在酉時六七刻開始,不過這個我不敢確準,具體與會都有誰,那我就更不知了,我這不過一衙門口小吏,職權有限,連堂尊老爺都被推趕出來,我便更難清楚此間細情了,說來慚愧!”
言語著,胡峻才苦笑連連搖頭。
隨後,蕭靖川又詳細問了很多有關王家高宅與衙門大院裡的具體情況與結構布局,直半個時辰過去,方才長舒了口氣,挺了挺腰杆。
“那個,長庭啊,一連議了這半晌,口感的緊,你去屋裡弄些茶水出來,也叫大家夥兒潤潤嗓子!”蕭靖川有意推說。
“哦,哎呀,失禮失禮!”
“是我一時亂了方寸,失了禮數,怎能叫這位小哥煩勞,大家寬侯,我去,我去備茶!”
胡峻才聽得簫郎如此說,一下反應過來,忙搶在長庭動作之前,自個兒奔去屋內伺候茶水了。
待得他胡峻才進屋後,蕭靖川壓著嗓子複又言語。
“怎樣?大家有何判斷?”
“依我看呐,這事兒應還有的操作餘地!”
“即便真處理不乾淨,剛我不也問了嘛,這易縣南城牆邊,有處排臟水渠,咱救得小玲子,連夜由排水渠出城也是一樣的!”
經得剛蕭靖川與胡峻才一番長言問答,眾人對此間謀劃之事又添回了幾分把握,最起碼,這最壞打算下,亦知可全身而退,這便是最大的保險!
遂得眼下,簫郎再行如此說,邱致中及許繼祖便無話立即否決,隻頷首定在原處,不作辯駁言論了。
“嗬嗬,唉,早知是這麼個情況,就該多帶幾個身手好的進來了!”
“還是我輕敵冒進了呀!此後必引以為戒!”
正在蕭靖川嘟囔自嘲時,屋裡胡峻才弄得了茶,盛在個托盤裡,複又行出來,端於大家喝。
“恩,大家喝著也聽著,我來做接下來具體部署吩咐!”
簫郎接過茶,猛灌了一大口後,將茶碗置於旁人,開始蹲下,就著地上所畫的圖正色言講起來。
“今夜,我等計劃可分三步進行!”
“亥時初刻(晚21點15分),我、長庭與繼祖三人先行混入衙門後宅,搜索搭救小玲子!倘那姓孫的賊小子敢動翠玲一根毫毛,那咱就地便把他砍了,給玲子報仇!”
“峻才,你等下去找老宋頭,能弄來衙門廚房進菜小門的鑰匙最好,弄不來也就算了!我等費些周章,從東北側那處死角翻牆過去也是一樣的!”
“恩,我儘力!”胡峻才點頭回。
“飛宇(邱致中),你領四五十人,待得入夜便提前埋伏到西門草料場旁峻才講說的那家空宅子裡!”
“如我等後麵事成,定會前去與你彙合,如不能成事,今夜城中必亂,你等則隻好相機潛伏下來,待得抻後幾日風頭過去,再行尋法子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