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川三人亦未停手,捅了老嫗的瞬間,簫郎一步前衝,頂著那老婆子的身子便衝進屋中。
身後長庭身**夫更顯了得,其隻一手壓住自家將軍肩膀,便借力飛跳進來!
此刻!
於床榻上正扒著翠玲衣服的白麵賊還來不及任何反應,顧長庭便一鏢甩出!
登時,從側麵直橫著戳穿了白麵賊的脖子!
白麵賊子身形一僵,身下小玲子瞧得仔細,忽地便欲驚聲尖叫!
好在她嘴上堵了東西,要不眼下這局麵,恐撲殺二賊未出閃失,反倒叫她個小丫頭給壞了事!
“小玲子,玲子!”
“是我,我是你大哥呀!”
“哥來救你啦!”
見蕭靖川、顧長庭二人出手,已將威脅處理了個乾淨,居於最後的許繼祖趕忙亦撲將進來,其見著床上遭人綁縛虐待,衣衫不整地自家妹子,心疼地眼淚狂飆,一把撲到床前,急著跟翠玲兒相認。
“恩,沒事兒啦!小玲子,哥來了,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許繼祖笨手笨腳地替小玲子將衣服重新裹好,撫著妹子的頭,感慨言語。
“繼祖,此地不可久留,你帶小玲子快走,按原計劃執行,先到峻才那兒等我消息!”
蕭靖川恐遲則生變,能走一個算一個,遂忙抵在屋門邊,衝裡間繼祖吩咐著。
“恩!”繼祖回。
“小玲子,哥這就帶你回家,我將你嘴裡塞的東西取出來,你萬不可發出任何動靜,聽到沒?!”
許繼祖言罷,在翠玲點頭同時,其將堵嘴的麻布取了。
事畢,繼祖亦不敢再多做停留,遵了簫郎之令,扛起妹子翠玲,轉身便朝門外動作。
到得蕭靖川及顧長庭身前,許繼祖神色鄭重一抱雙拳。
“將軍,你二人定要小心呐,繼祖先走一步,峻才家裡等您的消息!”
聞言,簫郎點頭,與長庭二人目送許繼祖自原路返回離開。
待得繼祖走後,蕭、顧二人繼續翻牆上頂,往前院方向又挪了兩間房的距離,就勢趴伏於一處正屋屋脊後,前麵飲宴的廳堂窗戶大開,此一位置正好方便監視。
............
亥時三刻(晚21點45分)。
轉眼兩刻鐘過去,但接風宴卻仍在沒完沒了的喝著。
簫郎、長庭二人隱在屋脊後趴著喝西北風,心情甚為焦躁。
要知道,如按原計劃,再過不了多久,可就是與城外部隊預定進攻的時辰啦!
即便他倆人現在就得手,由此趕去西門,完成內間開門的任務,時間亦已然是拖後啦。
“唉,將軍!”
“他們這酒還要喝到啥時候啊?!”
“等他們整完,再各自歸宿睡下,都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啦!”
“咱老這麼乾等也不是個事兒呀!”
“要是沒施救小玲子這一折,那咱倒是不怕等!”
“可眼下咱已然是宰了兩個人啦!”
“尤是那嘴毒的婆子,兩刻鐘不見人,恐現下已然是有人在找啦!”
“咱這事兒撐不了太久噠!”長庭揪心計劃生變,遂好言提醒著。
“嗨,你小子又懂了!”
“我又何嘗不知啊,可......,可你看這局麵,咱總不能就這麼直接下去殺人搶人吧!”
“這前堂裡,四下少說二十來號人守著,咱貿然攻下去,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全部解決乾淨。”
“等他們反應過來,縣衙外可還是有著百十餘人巡視把守呐,咱到時可如何脫身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