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墨拿出一把匕首在指尖把玩著,淡淡的說道“我們隻需用刀子將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說實話了。”
“如果還不行,那也沒有關係,等她身上再也沒有一片肉,斷氣之後,不管是背後的人是誰,她的目的又是什麼,都將隨著這個壞女人的死消失。”
“二寶你覺得我這個辦法怎麼樣?”
二寶說道“你這個辦法不錯,不過把她剮了之後,她的皮肉千萬要留下來,我聽說過一個成語,叫做沉默是金。”
“咱們這個假媽媽的張嘴這麼硬,我很想看看她被燒了之後能不能留下金子。”
陸以墨說道“沒問題,都聽你的。”
陳柔差點沒被二寶跟陸以墨的話嚇瘋。
她尖銳怒吼“不行!不可以!我可是你們的媽媽啊!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做?弑母可是重罪!”
陸以墨說“我們這不就是要驗證你是不是我們的媽媽嗎?彆著急,很快就驗證好了。”
說著,陸以墨手中的匕首就狠狠地揮了過去。
陳柔被嚇得尖叫一聲,一口氣喘不上來,暈了過去。
她雙股間蔓延出一片濕潤,很快一股尿騷味充斥在空氣裡。
陳柔嚇尿了。
陸以墨嘖了一聲,用匕首拍著陳柔的臉龐,說道“就這樣的膽子,也敢來陸家搞事,簡直不知死活!”
二寶說道“你把她嚇暈了,她還沒說她究竟是誰。”
陸以墨冷嗤一聲“不管是誰,總之不會是我們的媽媽。”
“像我們這麼聰明勇敢,不可能有這樣一個慫包的媽媽,這個女的一定是假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在親子鑒定上搞了鬼,欺騙了太爺爺罷了。”
二寶說道“我相信太爺爺跟爸爸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這個女人是騙子,又有什麼辦法騙過親子鑒定暫且放在一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我們注意。”
陸以墨疑惑地看著二寶“什麼問題?”
“那個生了我們的女人,是個隱患。”
陸以墨聞言讚同地點了點頭“沒錯,那個生了咱們的女人確實是個隱患。”
說著,陸以墨的眼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不知道究竟是誰睡了他爸爸,然後又生下他跟二寶。
但是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論這個女人是誰,他跟二寶也不過是借了借這個女人的肚子來到這個世界上,他們認定的媽媽就隻有一個。
那個不知道在世界哪個角落的女人,要是安分就算了,如果不安分的話,他不介意讓她嘗嘗他們兄弟二人的雷霆手段!
保鏢問道“兩位小少爺,這位陳女士怎麼辦?”
二爸說“你們的記憶出現問題了嗎?我不是說了,我想看看這個女人的身體能不能練出金子。”
這話雖然淡淡的,卻充斥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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