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粟忽然想到了那個空了很久的位置,或許陸慎行可以去試一試。
想到這些,紅粟的心裡就變得迫不及待起來。
這件事她一定要好好地籌謀計劃一下,沒準能成呢!
做成了以後,她紅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紅粟越想越迫不及待,急匆匆地走了。
陸慎行握著宋明伊的手,走在藥王穀裡。
經過了剛才的那一遭,藥王穀裡的人稀少了不少。
即使原本藥王穀的人,在看到他們之後,也急匆匆的避開,就像是逃避瘟神一樣。
陸慎行沒有理會他們,隻等張泉帶著人去料理。
對於一些沒罪的,接下來會一一篩選出來,不過那是張泉的工作了。
宋明伊道:“怎麼一直不說話,是有什麼心事嗎?”
陸慎行問道:“明伊,你會不會怪我?”
“怪你什麼?”
陸慎行說道:“袁穀主對你和紀師父做了那樣的事,我卻因為擔了這份職責,隻能讓他被張泉壓回去接受審判……”
宋明伊抬眼看著他,說:“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啊!他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接受審判!”
“可是……”陸慎行急忙說道:“那結果可能是他根本就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宋明伊說道:“他得不到他應有的懲罰也不是你的錯,況且就算是他僥幸活著出來了,我們也不怕他。沒了藥王穀,他就是一隻喪家之犬。”
“你堂堂諸神盟的神王還能怕一隻喪家之犬嗎?”
陸慎行聞言緊緊的抱住了宋明伊,感激的說道:“謝謝你。”
宋明伊回抱陸慎行:“傻樣!”
忽然,陸慎行猛地回頭,眼神犀利地盯著某處。
宋明伊擔心的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就是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咱們,那視線讓人背後發涼。”
“會不會是袁海?”
之前假扮袁海的時候,他們調查過這個人。
雖然不學無術,但是心思狡詐,手段又狠辣,是個極為難纏的人物。
如今袁穀主和容崖都已經收押,卻唯獨沒有見袁海的身影。
陸慎行說道:“不確定,但是我感覺不像是他。”
宋明伊將陸英叫出來吩咐道:“你去再排查一下藥王穀的人,務必將他們都看管起來,讓他們等候調查。”
陸英答應一聲,連忙去了。
宋明伊跟陸慎行又在花園裡待了一會兒,之後就回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