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誤傷的門人,發出淒厲的哀嚎,皮膚瞬間潰爛、流膿。
而那頭目老漢的下巴驟然膨脹,麵容猙獰,無數青筋浮現,雙手雙腳趴伏在地,像是一頭暴躁的蟾蜍化形。
“咻!”
老漢張開漆黑的大嘴,密密麻麻的銀指像是暴雨狂奏,卻被薑漠閃身避開。
近乎實質的殺氣從上方傳來,老漢毛骨悚然,剛一抬頭,薑漠已是一劍掃落,將那顆腫脹、堆積毒素的腦袋完全削下。
數十妖人困在茶樓中,像是無頭蒼蠅無處潰逃,被薑漠逐一斬殺,毫無反抗力。
血流成河,碎屍漂浮。
直到將最後一名妖人一劍封喉,薑漠才把炁散掉,手中的染血長劍隨之消失。
“師叔,這裡和情報對不上人少了將近一半。”
陸瑾順著自己的猜想推敲“會不會是他們收到風聲,提前跑了?又或者有更其他全性的老東西召集他們密謀。”
“都難說,全性這種碩鼠,見一個殺一個,能殺多少,儘隨天意。”
茶樓化作修羅場,一窩妖人儘殞,薑漠不作停留,推開大門,從容離去。
返回客棧的時候,不到兩刻鐘,劉渭正與夥計在煮茶,見到來人,不禁愕然“道長,解決了?!”
“嗯,還算順利。”薑漠輕聲答道。
“劉老板,萬象堂主那邊有答複了麼?”
“當然,我那位老朋友知道您在追剿全性,有個忙想請您幫一下,至於您要麻煩他的事兒,他可以不用收取酬勞。”
劉渭起身,取來茶具,親自為陸瑾、薑漠二人斟茶,解釋道
“在無根生上位之前,全性的代掌門是一位老鬼,早年和萬象堂之間有著血仇,死在他手上的萬象門人,有十六位,過半是門中德高望重的前輩。”
“恰巧你之前宰的全性六邪之一韓瞑,是他的血脈獨子。”
“所以呢,我替你們兩邊籌劃了一下,你幫他宰掉仇人,他幫你找人,就此抵過,可否?”
望著遞來的茶杯,茶水清香澄澈,薑漠接過,遞於唇邊品味,道
“我並不反對你的建議,但另有一條,我需要問清,若要他現在推演,他找得出來麼?”
劉渭一愣,苦笑扶額“既然薑道長問了,那我不妨與您直說,我這老友推演一般靠自己的能耐,實在是無法算出,就會啟用他們堂中的萬象池,每逢三年可用一次,這四海八荒無不觀之物。”
“距離上一次使用已是一年前的事了,所以在下願鬥膽向您擔保。”
“隻要您能在追剿全性的過程中,把那老鬼殺了,哪怕以我老友的能力無法算出,但最遲兩年之內,您要找的人一定會有結果,如有欺瞞,我願與故友以死謝罪。”
“劉老板,您可想清楚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薑漠向他再次確認,一旦這筆買賣在雙方接受之後,他可不會有所顧忌。
“當然清楚,由我來擔保萬象堂的承諾,您放心。”
劉渭推了推眼鏡,笑意自若,早就做好了覺悟。
而薑漠也不介意多除掉一名全性妖人,遂肯定道“好,我可以答應你。”
“那合作愉快。”劉渭誠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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