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諾問:【知道是誰做的手腳嗎?】
係統:【兩人的晚飯和其他宮人一樣,其他人都沒事,一時半會兒沒能查出來。】
【皇後先是著涼,後又折騰一晚,染了風寒,第二日便發起高熱,連燒數日不退,再也沒顧得上去追查。】
沈知諾:【那我父王沒有查嗎?】
係統:【查了的,但也沒查出來。】
沈知諾又問:【所以,有人故意讓那兩個宮女沉睡不醒,就是為了打開窗戶,讓我皇祖母凍得生病?】
係統:【按照已知劇情推斷,應是這樣的。】
也不等小姑娘問,係統又說:【是誰打開的窗戶,卻是無從得知。】
太子妃和太子看向彼此,都在心裡歎了口氣,果然又是如此。
真像諾兒說的,這個阿桶,不怎麼頂用啊。
沈知諾不理解:【宮中醫術高明的太醫那麼多,難不成一個風寒都治不好嗎?】
係統接著說:【皇後雖一病不起,卻也沒到致命那麼嚴重。是後來得知鎮國公府出事,鎮國公父子幾人都被陛下下旨抓入大牢,皇後驚怒之下,又中了風。】
沈知諾:【那這中風是真的中風,還是被人害得?】
係統:【原本治風寒的藥裡就被人動了手腳,即便沒有鎮國公府一事的刺激,皇後也會日漸病重,慢慢癱瘓。】
沈知諾聽得來氣:【太醫做的手腳?】
係統:【和太後有關的信息裡還查不到是誰做的,反正總歸是能夠接觸到藥的人。】
沈知諾:【可是,我皇祖母不是很厲害的嘛,怎麼也輕易被人害了。】
係統答:【皇後是厲害,可畢竟也是五十好幾歲的人了,年紀上來,很多事情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劇情還說,因著儲位早定,年長皇子都已離京就藩,宮中太平了多年,皇後便放鬆了警惕,大意了。】
沈知諾:【那個人這般大費周章地要害我皇祖母,也是為了後麵害我父王吧?】
係統:【正是如此。】
沈知諾有些疑惑:【狗狗,先前你說我父王是宮宴上喝酒,才被人陷害非禮宮妃。可我皇祖母都病得那麼嚴重了,宮裡為什麼還要舉辦宮宴,我父王為什麼要飲酒?】
係統:【那是鄰國使臣來訪,太子殿下以儲君身份代陛下接待使臣的宮宴,太子不得已才喝了幾杯。】
沈知諾:【那就說得通了。】
隨後又問:【那你知不知道鎮國公府出了什麼事?我舅公他們為什麼被抓?】
係統:【和皇後有關的信息裡隻簡單提了一句罪名:貪贓枉法,侵占民田,圖謀不軌。】
沈知諾一時想不到再問彆的,便歪著小腦袋又去看皇後,就見皇後正慈愛地看著她。
她也不起身,拿著一朵粉色珠花,就那麼手腳並用蹭蹭爬到皇後懷裡,抱住她脖子,和她貼了貼臉:“皇祖母,謝謝你的珠花,諾兒喜歡。”
“諾兒喜歡就好。”皇後親親小姑娘的小臉蛋,拿過珠花給小姑娘戴在頭上,笑著說:“好看。”
沈知諾從皇後懷裡下來,爬到榻邊坐好,兩隻小腳丫上下踢了踢:“諾兒要下去玩兒。”
“姐姐給你穿鞋子。”文安郡主放下珠花,立馬起身下榻,想去拿小姑娘的小鞋子。
“大哥來。”
“二哥來。”
沈為晏和沈為清兄弟倆異口同聲,搶在了文安郡主前頭,一人拎起一隻小鞋子,熟練地給小姑娘穿好。
文安郡主便上前將妹妹抱下來,放在地上。
沈知諾雙腳一落地,便背著小手,在殿內溜達起來,邊溜達邊在心裡說:【狗狗,我皇祖母宮裡肯定有內奸,我要把他們全都找出來。】
小黑狗繞著小姑娘上下蹦躂:【好的,小主人,你帶著阿桶去掃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