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時，葉凡看到站在櫃台後算賬的姚瑤，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似是感應到被目光注視，姚瑤適時抬頭，露出一個害羞的笑容：“葉先生，有空常來玩。”
“一定。”
葉凡收回目光，心事重重的直奔雞鳴湖，用力推開小木屋，給正在偷偷喝酒的蘇清歡嚇了一跳。
“逆徒！”
蘇清歡拍著胸脯，心有餘悸道：“下次進來要敲門，為師還以為是你師姐呢。”
“師父，出事了。”
葉凡將黃色玉石的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蘇清歡卻興趣不大，甚至有些冰冷：“果然出現了……”
“果然？”
葉凡捕捉到了關鍵詞。
蘇清歡站起身子，俏麗容顏滿是殺意：“無玄，你可曾想過，玉女觀苦苦追尋兩千年都不曾出現一枚的五色石，如今你卻集齊了四枚！甚至，在仙門將啟之際，出現了最後一枚的消息。”
葉凡沉默。
他不是沒想過。
隻是，他很需要五色石。
為此葉凡可以忽略一切不合理。
蘇清歡一字一句道：“有人想要你——進入仙門。”
葉凡隨口安慰道：“師父你想太多了。”
蘇清歡沒好氣道：“你平常遇到點兒危險怕的要死，現在怎麼不知道穩健了？”
葉凡理直氣壯道：“不是師父你要我養無敵勢的嗎？”
蘇清歡用力戳了葉凡腦袋一下，恨鐵不成鋼道：“為師是讓你同境無敵，沒讓你遇到未知危險還傻乎乎的上啊！”
葉凡平靜道：“因為我不想你死。”
蘇清歡一下子心虛了：“那，那你也不能——”
葉凡打斷道：“我不管是機緣巧合，還是幕後有一隻大手在無形操控著這一切，我都要進入仙門。”
蘇清歡心兒軟了，無奈道：“無玄，東方鳶應該跟你說過吧。即便你進入仙門，也救不了玉女觀。”
葉凡撇嘴道：“我不信你的話，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無玄，你覺得為師會騙你？”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
蘇清歡唇角微微勾起。
不對，現在不是被誇而開心的時候！
她苦口婆心勸道：“無玄，我的好徒兒，為師真沒騙你。進入仙門者十死無生必遭厄運，你若運氣好進入南仙門還有救，若是其他三道仙門……哎！”
“不信，除非讓我摸摸師父你的良心。”
“呸，你這孽徒，我可是你師父！”
“又不是沒摸過。”
“……你給我住口！”
蘇清歡瞪向葉凡，嗔惱道：“總之，這最後一枚玉石不準去找，否則彆怪為師不客氣！”
之前的蘇清歡，的確是抱著一絲希望。
可隨著葉凡尋找五色石的過程如此順利，隨著仙門開啟時間越發臨近，這份希望便徹底淡了。
蘇清歡不願看到葉凡跟洛玉有絲毫閃失。
她會扛下這一切，並獨自解決掉這一切。
誰讓。
她是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