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前輩也在？”
龜龜瞬間乖巧老實起來，趴在萬魂幡上悄無聲息，像不存在似的。
葉凡詫異道：“難道不在？也挺好的，既然那又懶又饞愛喝酒脾氣差的老女人不在……”
“逆徒！”
一道嗔怒響起。
蘇清歡憑空出現在百米高的虛空之上，那精致好看的臉蛋兒掛滿寒霜。
她老？
她哪裡老了！
當然，她也不懶不饞，脾氣更不差。除了愛喝一點點酒，其他都是毀謗！
“玉兒，你師弟他大逆不道欺師滅祖，速速教訓他一頓，千萬彆看在為師的麵子上留手！”
“師父，徒兒連番苦戰十分疲乏，先回雞鳴湖了。”
手握白玉長簫的白裙仙子飄然遠去，隻留下瞠目結舌的蘇清歡：“玉兒？”
葉凡嘴角勾起。
師父還真是好懂呢，比翹嘴還好釣。
他本來也不確定師父在不在，哪想到直接給騙了出來。
當下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師父，徒兒身受重傷。那有蘇聖……咳咳咳。”
蘇清歡撇嘴道：“彆裝了，為師來的時候，你跟那兩隻小狐狸還沒到呢。說起那有蘇媚，當真是風情萬種。”
“師父吃醋了？”
“……呸！”
蘇清歡扭頭就想飛走，卻不料葉凡厚著臉皮黏了上來：“師父載徒弟一程！”
兩人共禦一劍。
葉凡從身後伸手，摟住了蘇清歡纖細腰肢。
這讓她嬌軀一僵，神色略顯狐疑，莫名感覺葉凡有些不對勁。
這孽徒雖然以前時不時欺負她這個師父，但也會稍微收斂點，多多少少找個借口，現在是連裝都不裝了？
亦或者。
是東方鳶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正蹙眉思索之際，葉凡臉不紅心不跳道：“徒兒恐高，師父慢些飛。”
“嗯。”
蘇清歡放心了，就是這個熟悉的感覺，看來葉凡還被蒙在鼓裡。
小小無玄。
她還不是輕鬆拿捏？
蘇清歡禦著劍，淡淡道：“有蘇蘭自斷狐尾逃入葬妖山脈，現在無人跟那兩隻小狐狸搶狐祖屍骸了。至於其他的九尾狐……你自己隨手殺了吧。境界太低，你師姐懶得出手。”
“師父，你對我真好。”
“是你師姐出的手。”
“師父，你對我真好。”
“……”
蘇清歡玉頰飛霞，好就好唄，你……你往為師身上貼什麼呢？
而且摟著她腰腹的手越發用力，仿佛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似的。
風吹動青絲，伴隨著點點幽香撩動著葉凡心弦。
葉凡輕聲道：“師父，以後彆突然消失了，我擔心了好幾天。”
“為師又不是三歲孩童，走不丟。”
“我是三歲小孩，行了吧？找不到師父的我，要哭鼻子了，嗚嗚嗚。”
“噫！鼻涕……鼻涕彆蹭我衣服上！”
蘇清歡像是炸毛的貓，十分嫌棄想要推開葉凡，哪想到葉凡在她脖子、肩膀處蹭來蹭去。
萬魂幡在後麵慢悠悠飄著，龜龜卻是連看一眼都不敢，始終閉眼，安靜到查無此龜。
……
回到雞鳴湖。
蘇清歡特意將淩亂衣衫整理一番。
等到臉上紅霞消褪，又狠狠剮了葉凡這逆徒一眼，這才進入小木屋。
茶香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