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吃掉就行了。”
“！？”
彆說柳盈盈，就算是葉凡都心神巨震，天劫也能吃的嗎？
洛玉補充道：“師弟，你的元嬰劫雲，便是師父吃掉的。”
葉凡撓了撓頭。
他真沒印象了，就記得當時給師父儘孝心按摩，喝了猴兒酒，醒來就元嬰了。
現在想來，大概率是采補了師父的靈蘊，所以境界才突飛猛進。
一念至此，葉凡神色複雜看向蘇清歡。
那一夜。
莫非便是他與師父的開始？
“盈盈。”
“徒兒在。”
“你記住，我隻能幫你這一次。金丹之後的路，便要靠你自己了。”
“謝謝師父。”
柳盈盈連忙道謝，葉凡卻是沉默，他聽懂了師父的弦外音。
“盈盈，無玄，還有玉兒。你們三個看好了，吞天魔功沒有上限，隻要境界高，天地日月皆可吞。”
蘇清歡說的雲淡風輕，身周泛起道道神光。
隨著檀香小口一張，那壓的整座東海城都喘不過氣的十色劫雲全部消散，眨眼間晴空萬裡。
“嗝”
蘇清歡打了個飽嗝。
葉凡這才後知後覺看到，師父的紅唇之間隱隱有電光閃爍，他震撼的頭皮發麻。
竟然真的吃下了？？？
“看懂了嗎？”
蘇清歡擦了擦嘴，看向兩位徒弟以及柳盈盈。
“……”
柳盈盈沉默，葉凡沉默，就連洛玉也跟著沉默。
“哎。”
蘇清歡扶額道：“其實也沒什麼技巧，按照你們平常使用吞天魔功那般吞噬就成。”
葉凡表示懷疑：“師父，這真能吞下去嗎？徒兒感覺有點難。”
“吞不下去也要吞，多吞噬其他東西，習慣就好了。”
“不愧是師父。”
葉凡似懂非懂的點頭，就是師父這話聽上去有點怪怪的，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無玄，記得將那株千年老槐樹給柳盈盈。留在她身邊，更有用些。”
蘇清歡稍顯疲倦道：“行了，為師回去補個覺。”
說完離開。
等回到小木屋，蘇清歡扶著貴妃榻大口咳血，身體止不住的發顫。
顯然。
吞噬十色劫雲的代價極大，遠不是蘇清歡表現出的那般輕鬆。
“嘩啦啦”
一個酒葫蘆遞到身前。
洛玉關心道：“師父，用烈酒壓一下。”
蘇清歡接過，大口喝下，慘白到毫無血色的容顏，總算是多了一絲紅潤。
隻是這酒，怎麼是猴兒酒？
蘇清歡扭頭，驚慌道：“玉兒，你……你這是何意！”
若是平常。
蘇清歡就算喝再多猴兒酒，也不會有問題。
憑她如今的境界，能輕鬆壓製猴兒酒的‘副作用’。
可偏偏。
她強行吞了十色劫雷，導致體內的一絲因果本源之力跟著不安躁動。
蘇清歡的一身境界，隻能勉強壓製住因果本源之力，再無一絲餘力化解猴兒酒。
“師弟受了傷，可以采補師父的靈蘊恢複。師父受了傷，自然也可以采補純陽之體恢複。”
洛玉淡淡道：“師父彆急，徒兒已經喚來了師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