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喚龜龜來，是有什麼事嗎？”
“看看我的壽元。”
“難道又少了？”
龜龜心驚膽顫的看向葉凡。
少許後，有些茫然道：“這……這好像沒變啊，還是十年出點頭。”
“再看！”
葉凡心念一動，左眼的世界快了一秒。
“再看也還是——嗯？？？”
龜龜瞪大眼睛：“主人，不知道是不是龜龜的錯覺，總感覺您體內靈氣的流逝速度太快了，您的丹田是不是……漏了？”
不怪龜龜懷疑，葉凡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按照這個靈氣流逝速度，撐死兩個小時體內靈氣就會消散一空。
“彆管其他的，主要看壽元變化。”
“應該是沒少……吧？”
龜龜頗有些不自信。
以它對壽元的敏銳程度，葉凡的壽元沒有任何變化。但葉凡既然問了，那就肯定有問題。
所以。
主人這是在考驗龜龜！？
龜龜心驚膽顫道：“主人，就算龜龜答錯了，您也不能懲罰龜龜啊！龜龜為您流過血，龜龜為您……”
葉凡黑著臉打斷：“行了行了，耳朵都要起繭了。”
然後葉凡長鬆口氣：“雖然‘預知未來’會消耗大量靈氣，但沒有其他副作用，尤其是折損壽元，這就好。”
龜龜耳朵尖，吃驚道：“主人，您……您難道消化了那半枚時空道果？是了，您的體內現在有了一縷時間法則！”
不等葉凡說話，龜龜臉色變化那叫一個精彩，既驚喜又擔憂，最終化作複雜：“主人，您現在簡單的‘操控時間’不會有任何副作用。但萬萬不可嘗試回到過去或者未來，更改時間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葉凡神色凝重。
祝玉卿祝老祖也說過同樣的話。
“當然！若是您能吃掉另外半枚時空道果，或者從其他渠道掌控空間法則，則可以無視龜龜的話。在此之前，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呐！”
“我有數。”
“……”
龜龜心底咯噔一下。
你心裡有數？
你有個屁數！
但凡你真的有點數，龜爺至於跟著提心吊膽嗎？
龜爺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你身上，求求您老人家可彆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了……
龜龜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是高呼道：“恭喜主人，賀喜主人，掌控時間法則！長生不死位列仙班，指日可待！”
“……”
葉凡盯著龜殼靈寶看了好久：“你小子，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龜龜直接就是一個否認三連：“沒有啊，怎麼會呢，不能夠的，龜龜對主人忠心耿耿！”
“行了，你退下吧。”
“好的主人！”
龜龜正準備飛走，突然聽到葉凡的聲音響起：“龜龜，是誰派你來的。”
“啊？”
龜龜茫然無辜的轉身：“主人，您在說啥呢？龜龜不是被您強行綁……呸呸呸，龜龜是折服於主人您的實力，主動棄暗投明的。”
葉凡興致缺缺的擺了擺手：“滾吧！
“好嘞！”
目送龜殼靈寶離開，葉凡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忽然。
葉凡扭頭看向雞鳴湖。
一秒後，一道恐怖的氣息自湖心島蔓延開來。
“哢嚓”
“哢嚓”
“哢嚓”
偌大的雞鳴湖瞬間被冰凍。
就連葉凡從青丘妖山第二峰帶回來的養龍湖，也被冰凍住了。
葉凡一怔，驚喜道：“師姐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