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喊著,不顧一切地衝上擂台。
這時,教習反應過來,立即飛上擂台,抱起不知生死的趙真命快速飛走,找人搶救。
出了這種情況,這場比試自然無法再進行了。
由於趙真命被教習抱著飛走了,趙淨蓮轉身撲向薑平安,要跟薑平安拚命。
薑平安還不至於當眾與趙淨蓮廝打,他飛到空中,手執著利劍,冷淡地注視著發瘋發狂的趙淨蓮。
從出生到至今十六歲,他被趙真命和趙淨蓮的母親蘇瓔珞派人暗殺過兩次,被蘇瓔絡派人直闖薑府強行把他捉出來,軟禁了十二年之久!
蘇瓔珞所做的一切趙真命知道或不知道,可源頭都是趙真命!
他是因,不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
兩個多月前,他又被趙應鵬派化龍境家將萬裡迢迢到玉京殺他,背後已經明確是趙淨蓮慫恿,但跟趙真命也脫不了乾係。
他雖無法證實,但是以趙淨蓮對趙真命的依賴,必定是經過趙真命同意的。
這一切的一切,真當他是沙包隻會被動挨打挨殺不懂得反擊嗎?
真當他沒有半點殺心?!
大約過了半盞茶功夫,一個執法殿的教習飛過來,嚴肅地對薑平安道:“薑平安,你跟我去一趟執法殿。”
“是。”薑平安平靜地應道,轉身朝執法殿的方向飛去。
進入執法殿的審問堂廳,監丞曹雲生坐在辦案大桌後麵,一臉嚴肅。
“拜見曹先生。”薑平安向曹雲生行弟子禮道。
曹雲生目光盯著薑平安看,目光銳利,仿佛要把薑平安內外看穿。
“薑平安,剛才你使用的是什麼雷術?”曹雲生威嚴地緩緩問道,充滿壓迫性。
薑平安道:“風雷引。”
“胡說!”曹雲生突然厲聲大喝。
然而,薑平安並沒有被嚇著。
曹雲生道:“風雷引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你最好從實招來。”
“我用的就是風雷引。前段時間在下震院學的,羅教習傳授,太武府應該有記錄。”薑平安平靜地道。
曹雲生轉臉對一個教習下令道:“你立即去查一查,包括找到羅子建問一問。”
那名教習應聲匆匆離去。
曹雲生目光轉回到薑平安身上:“薑平安,我知道你和趙真命的恩怨,你們本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懷疑你蓄意謀殺趙真命!”
“證據呢?”薑平安反問道。
自證是最難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誰懷疑誰拿出證據。
“趙真命都已經被你用雷術轟成焦炭了,還不是證據?”曹雲生有些被氣笑了。
薑平安搖頭道:“當然不是證據。”
“在擂台上比試,本來就是全力以赴。趙真命不也一開始就把最強大的元海異象也放出來了嗎?如果您說的是證據,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指控趙真命蓄意謀殺我?”
“另外,據我所知,趙真命已經進入神藏境,難道要讓我一個元海境中期的人保留大部分實力跟他比試嗎?”
曹雲生啞口無言。
不過,他聽到一個重要的信息,忍不住問道:“趙真命真的進入神藏境了?”
“是真的。”薑平安肯定地道。
曹雲生想了想,從邏輯上來說,薑平安沒錯。
在擂台上比試,總不能讓一個元海境中期的學員對陣一個神藏境的學員時,限製得這招不能用那招不準用吧?
“鄭百峰,你帶薑平安到看押室。”他向一個教習下令道。
薑平安立即故意叫道:“曹先生,這不公平!”
“你叫什麼屈?”曹雲生沒好氣地道,“你最好祈禱趙真命沒死,否則太武府很難護你周全!”
說完,他對那個教習催促道:“還不快帶他走!”
那個教習連忙走到薑平安麵前:“跟我走吧。”
薑平安不再說話,跟著那個教習離開正堂。
卻說在演武廣場上,隨著薑平安被執法殿的人帶走,現場陷入了一片巨大的議論爭辯之中。
“趙真命是不是死了?”
“估計凶多吉少,都冒焦煙了。”
“如果趙真命真的死了,薑師兄會被要償命嗎?”
“不至於吧?這是擂台比試。”
“趙真命就是一個菜雞,薑師兄隨便一道雷術就把他劈得生死不知!”
“明明是趙真命非要挑釁薑師兄,薑師兄才隨便給了他一道雷。薑師兄要是因此被判償命,那實在太冤枉了!”
“都怪趙真命,沒實力又愛出風頭!”
“趙真命排名才第十七,卻這樣挑釁榜首的薑師兄,分明是找死,怨不得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