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小妞不是有一個弟弟嘛?”
“那咋啦?”劉安不屑地笑道:“她隻有一個弟弟,可我有你們這些兄弟,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哈哈哈!”
“再說了,我現在可是蠱師啊!雖然隻是見習蠱師,但也是蠱師,從此和你們這些普通人可是有著雲泥之彆的。”劉安笑得十分得意。
一旁幾人聽著,連忙恭維起來。
“安哥牛逼,安哥無敵,安哥以後可要多多提攜我們啊!”
瞬間恭維之聲不斷,劉安聽著幾人的吹捧,高興地眯著眼,臉上儘是享受神情。
“話說安哥,你這口味有點獨特啊!這小妞我承認確實長得水靈,但是她又瘸又啞”一穿著破洞牛仔褲,耳朵打著耳環的男子說著。
“我也這麼認為。”
“你們懂個屁啊!”劉安嘿嘿一笑。“這樣的女子才是極品,隻要能夠征服她,她就會為你做許多事情,關鍵是她不會說話,就算她心情不好,也不會吵到你,你是沒看到刀哥他媳婦那彪悍樣子,明明江湖地位那麼高,卻被他老婆收拾得服服帖帖,嘖嘖嘖”
說到刀哥,幾人都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刀哥在他們這裡可屬於響當當的人物,隻可惜老婆太厲害,那獅吼功著實嚇人,現在聽劉安這麼一說,頓時被他巧妙的思想所折服。一個個紛紛豎起大拇指。
“高,果然還是安哥有想法。”
劉安得意地搖了搖頭,一臉自得的神色。
“來來來,我們在玩幾局,等到天黑了,我看她心裡慌不慌,哈哈哈!”
正當幾人沉浸在牌局時,一名麵若寒霜的男子正快步向他們走來。
“天哥,你看那人好像有點眼熟啊!”穿著破洞牛仔褲的男子注意到亭外的情況,於是急忙說道。
“嘿!我說是誰呢!這不就是那小妞最疼的弟弟嘛!”
看著不斷接近的陳天明,劉安從椅子上站起冷冷一笑,“兄弟們,乾他!!!”
而他屁股底下的椅子正是屬於陳雨晴的輪椅。
頓時,幾名男子齊刷刷的站起身子,一個個怒目圓睜地看向陳天明。
“安哥,要死的還是要活的?”耳朵上打著耳環的小混混滿臉笑意地問著。
“各位兄弟開心,想怎麼揍就怎麼揍,彪兄囑咐過了,打殘了就沒事兒,他來兜底。”
一聽彪哥他們頓時心中有底,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
“哼!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以後我可是你的姐夫,你可是我的小舅子,隻要你乖乖聽我話,我保證以後不管是你姐還是你和你那老爹都可以跟在我身後吃香喝辣。”
“可若你還是不知好歹,那我隻能替你姐好好教訓你一下了。”
“再說了,她一個瘸子又是一個啞巴,能夠被我看上,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不知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你說她有個什麼好裝的?我能看上她,可是她的福氣,換一個人來難不成還能像我這樣對她好?”
“對她好?”陳天明氣笑了,他撇了一眼劉安身下的輪椅,負手而立,一股強烈的電弧正在他身後凝聚。“你所謂的對她好,就是拿走她的輪椅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裡蕩秋千?”
聽著劉安嘴裡的汙言穢語,陳天明隻感覺自己的胸腔被滔天怒火所充斥,右手掌心的紫光也開始變得愈加刺眼。
陳天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曾發過毒誓,任何膽敢欺負我姐的人,我定會付出血的代價。”
往事浮上心頭,那是一個大雨磅礴的夜晚,一輛疾馳的汽車朝著陳天明快速駛來,如果不是姐姐將他推開,她的腿並不會瘸。
“她會變成如今的樣子可全是為了保護我啊!”
“曾經的我隻能憑借不屈的意誌與你們抗爭,可現如今我已擁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希望你們也有不屈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