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霎時間，聯想到什麼的黑無常，已失去表情管理能力。
在他肌膚呆滯的神色下，耳邊白無常的話如同穿耳響鐘，震得他腦子一片空白。
“你是否聽過……傳說中有一恐怖至極的命格……
生不享天福，死不入輪回！
而他身上沒有天地之靈，也沒有輪回……”
“你彆說了！”
沒讓白無常說完，黑無常直接被嚇得不敢聽下去。
“老白，到此為止吧！
我倆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聽到黑無常的顫音，白無常心悸的咽了口口水，雙眸呆呆的看著前方。
“聽見啥，看見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對了，咱們不是上來拘魂的嘛？趕緊走吧，一會兒生魂等著急了！”
“對對……”黑無常比他更呆。“是該走了。
最近老熬夜，眼神不太好，都錯地方了……”
一陣顫抖涼風吹過，空地中再不見二鬼身影。
不過依稀能聽見，些許微弱對話聲。
“老白，你覺得下次咱倆他劫爺，能不能拉近點關係？”
“劫爺，好像不太好聽……”
“不行嗎？那叫萬爺呢？
萬爺加送他一把打鬼鞭，你說有沒有搞頭？”
……
隨著涼風越吹越遠，薑瑞也回到了養鬼之地。
“瀟灑，都半天過去了，你在哪兒鼓搗些啥？”
“啊？”身後突然響起的問話，把五行魂嚇了一跳。
“我……那個。”他神色慌張得轉過頭頭來，眉宇之間儘是心虛。
“萬……萬爺，這個鏡子…還有竹棍，我總是擺不對，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看了好幾次都學不會？有這麼複雜嘛？”
嫌棄歸嫌棄，薑瑞倒也沒怪罪他。“最後一遍，看好了！”
話音剛落，走進木盆的薑瑞，拿著鏡子和木棍開始隨意插擺起來，看著就跟鬨著玩似的。
速度快到甚至五行魂都沒看清，他便站起身來拍了拍手。
“學會了吧？”
“呃……差不多會了……”
五行魂這滿臉懵的模樣，看得薑瑞不禁搖了搖頭。
“算了，時候不早了，你先進去再說。”
接近初冬的武城，空氣已逐漸凍手凍腳。不勝涼意的薑瑞，選擇進到車內等待。
一時無聊，他點開了搜靈者討論群。
“嗯？動作這麼快的？”
看到群裡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消息，薑瑞稍顯意外。
“這些無利不起早的家夥，啥時候變得這麼積極了？
不僅一天全到位，居然還把裡子部門都派了過去，看來青秦島城油水很大嘛……”
沉思間，薑瑞緩緩朝上翻著消息，想要大致了解一番情況。
“狗屁，你冷家也配守七風嶺？你們守得住嘛？”
“我冷家不配，難道你趙府就配了？
開口閉口就是配不配，塑料袋都沒你能裝！
有能耐你去跟嶗山搶燕山口啊，在這狗叫什麼？”
爭吵的不僅有他兩家，靠前的幾家甚至吵得更凶。
“是！我不否認你龍虎山人多道強，可你們未免也太霸道了。
整個燕山北麵都歸你們守了，那我青城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