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瑞觀看的從容淡定，前方戰況可絲毫不輕鬆，甚至說有點慘烈。
短短幾分鐘時間，至少有六七名弟子殞命。
若不是八大掌門給力，估計傷亡會更重。
除了觀察龍門弟子，薑瑞又看了一番長裔、趙小方等人。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以後應該就是各大道門的高層或掌門，不知當中是否有魔冥門邪道。”
這次隻能說薑瑞多想了，像長裔這類頂尖天才弟子，道門會不遺餘力培養。
魔冥門那點三瓜兩棗，壓根無法打動他們。
看完年輕人，薑瑞目光重新挪回到各大掌門。
“嗯？這道炁？
不對，應該算道元了！
突然間，莫窟派掌門打出的一掌，不禁讓薑瑞皺了皺眉。
“啥情況？這老頭凝聚的道元……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接著，他立馬也查看起其他掌門。
無一例外。
除了龍虎山掌門，其他七名掌門的道元都有點奇怪。
可薑瑞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隻感覺不太像修士道炁凝聚出的道元，或者說不單純的隻是道炁而凝。
與此同時。
他還感覺戰場中央有些奇怪，明明打得那麼激烈，卻沒有絲毫的殺意。
像是一種沒有情緒的廝殺……
“真的怪，怎麼這麼多奇怪之處？”
比起其他的奇怪之處，這點最讓薑瑞心疑。
“生死拚殺沒有殺意，怎麼可能？殺意都去哪兒了？”
暗道至此，他敏銳的視線，開始在戰場中心仔細搜尋著。
“不對勁，一定是有什麼東西…”
在他探查時，前方大戰持續。
隨著一具具飛僵倒下，兩側大山越來的飛僵在逐漸減少。
數量雖在減少，薑瑞卻發現參戰的飛僵實力越來越強。
而且每次來的數量，好像也有說法，像是故意排出來的一般。
連他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來了，道門弟子自然更是察覺。
“趙兄，越打越不對勁啊！怎麼一隻比一隻強！？”
“我咋知道？速戰速決吧！”
大戰還在持續。
斬殺近兩三百隻僵屍後，道門這邊開始顯出疲軟之勢。
見狀，八大道門立即下令道。
“輪番迎敵，道炁不足之弟子退後調養。
切勿硬撐徒增傷亡！”
有一說一，八大掌門也沒料到，這兒能蘊養出這麼多飛僵，幾乎快占了所有埋屍數量的三分之二。
不算飛魚道被堵的那些，光是被他們殺的也有兩三百隻。
毫不誇張的說，如此數量的飛僵若是跑了出去，危害絕不亞於一隻恐怖凶妖。
若不是九大道門底蘊深厚，怕是早已經被突破。
“昭致道友，飛僵數量太多。
這樣下去弟子們傷亡會很慘重，大家難得出山一趟，不妨好好活動下身子骨！
如何？”
“覆罔道友說得沒錯！”茅山掌門大喝一聲。“貧道正有此意，今日我茅山就打這個頭陣！”
話音未落，滿發須白的茅山掌門雙手快速結印。
緊接著，出現了震驚薑瑞的一幕。
“我靠！
能飛？”
在他震撼的目光中，茅山掌門居然會飛！？
隻見茅山掌門蹬地而起，以渾厚道元覆裹全身，直接掠至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