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我感覺你好像變了個人?”
待走出翡翠樓後,身後的楊修湊上前,眼神打量著秦鬆。
“什麼意思,我莫非被人奪舍了不成?”
表麵哭笑不得的秦鬆,內心不由得有些緊張。
“今日你出了這麼大的風頭,這麼多姑娘感謝你,換做平日裡,你早就忍不住,恨不得讓全越州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秦鬆聽罷,剛想開口說話,眼神卻撇到了遠處,嘴角很快勾起一道冷笑。
“出風頭,這才哪到哪!”
看著周圍成百上千的百姓,秦鬆喃喃自語道,“今日,我要徹底名揚大夏!”
“知州大人到!”
秦鬆話音剛落,隨著一人的高喊,圍觀的群眾分開一條路,林佑在十幾名府衙捕快的護送下,乘著轎子而來。
“秦鬆,你好大的膽子!”
人還沒出來呢,林佑冰冷的聲音就從轎子內傳了出來,“光天化日之下,打架鬥毆,你該當何罪!”
在府衙工作的林佑,得知秦鬆和曹瑞軒在青樓打架,就趕忙帶人趕來。
那晚秦鬆和秦家當著全城權貴的麵,當眾羞辱自己,早就將秦鬆和秦家恨之入骨的林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隨著轎子緩緩落地,麵色冰冷,眼裡冒著殺意的林佑身著一身官服,從轎子內走了出來。
“曹賢侄呢?”
剛一出來的林佑,卻隻看見秦鬆三人,並沒有看見曹瑞軒的身影。
見林佑這麼問,秦鬆轉過身,看向身後被兩名捕快抬著的曹瑞軒。
“曹賢侄!”
從衣服上認出曹瑞軒身份的林佑,趕忙上前查看,在看到曹瑞軒鼻青臉腫地躺在擔架上後,瞪大著雙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知州大人,曹公子在青樓與秦公子等人起了衝突,等在下趕到時”
“閉嘴!”
一旁的捕快剛想開口解釋,林佑抬頭怒罵道。
“秦鬆!”
林佑轉身接著朝著秦鬆怒吼道,“曹公子若是出半點差池,老夫定讓你為他陪葬!”
林佑好不容易抱上了曹家的大腿,結果曹家的長孫就在自己地盤上,被人打成了重傷。。
這件事情若是傳到了右相的耳朵裡,自己的烏紗帽能不能保住不說,全家都有可能為此遭殃。
“林大人,草民隻是當街鬥毆而已。依照大夏律法,罪不至死,頂多打幾下板子吧?”
麵對滿臉殺意的林佑,秦鬆的表情顯得平淡得多。
“秦鬆,今日之事,你當真以為秦家能保住你不成!”
在林佑心中,秦家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日了。
等到當今聖上下達對秦忠的處理決定後,就是秦家覆滅之時。
“我秦家能不能保住我先不說,不知林大人今日能不能保住他?”
麵帶微笑的秦鬆,轉身指向擔架上的曹瑞軒。
“你這是何意?”
林佑這話,正中秦鬆下懷,當著無數百姓的麵,秦鬆接著道,“林大人,您作為越州的父母官,今日還望林大人明察秋毫,為死去的人討個公道!”
裝模作樣彎腰作揖後,在林佑一臉怒意的眼神中,秦鬆接著道,“此人名叫曹瑞軒,乃是京都右相大人的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