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秦楓傳授給徐謙的投射方法,就是徐進彈幕!
通過調整投石機的發射角度、力度以及發射間隔,使石彈在空間上形成前後錯落,連續不斷的攻擊態勢。
石彈如同波浪般一波接一波的向敵人湧去,不給敵人躲避和喘息的機會。
隨著秦楓的命令下達。
石彈如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朝著匈奴騎兵砸去。
匈奴騎兵拚命的策馬狂奔,試圖躲避石彈的攻擊。
然而。
以徐進彈幕之法,導致石彈在匈奴前方和周圍不斷落下,形成一個具有極大威脅的區域。
匈奴騎兵不敢輕易向前推進,也難以自由的向兩側移動,隻能被困在有限的空間內,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轟、轟、轟!
此起彼伏的撞擊聲不斷。
每一顆石彈都帶著巨大的威力,所到之處,匈奴騎兵們紛紛倒下,傷亡慘重。
半盞茶的時間。
萬餘匈奴騎兵在石彈的攻擊下,無一幸免,儘數慘死。
“啊!!卑鄙無恥的禦軍,本王與你們不共戴天!”拓跋烈隼仰天怒吼,聲音帶著無儘的憤怒,在空氣中回蕩。
前方,數萬匈奴騎兵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鮮血在土地上蔓延。
拓跋烈隼眼眶似乎要崩裂開來。
他緊握雙拳,骨節泛白,渾身因憤怒而劇烈顫抖。
他怎麼也沒想到。
被視為囊中之物,隨意便可踏平的碎葉城,居然在短短半天的時間內,讓自己的左翼大軍折損一半兵馬!
甚至,就連大將朝克圖,都陰狠城下!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四周的匈奴將領默不作聲,目光注視著前方的碎葉城,眼底深處不受控製的閃爍著濃濃的恐懼。
不知為何。
碎葉城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從搖搖欲墜的風中殘葉,變成了堅不可摧的鋼鐵要塞!
“阿木爾!”
拓跋烈隼強忍怒火,轉身望著疾奔而來的中年身影,喝道:“率領投石營,雜碎禦軍的盾牌陣!”
阿木爾頓時一驚。
看了看遠處的碎葉城,乾瘦的麵容泛著惶恐,顫抖道:“左賢王殿下,我方投石機的攻擊距離最多隻有300米,恐怕……”
禦軍投石機最遠可達600米。
不等他們的投石機運到碎葉城外300米的距離,恐怕就會被砸的稀巴爛,根本發揮不出作用。
“哼!”
拓跋烈隼怒哼一聲,說道:“本王安排三萬騎兵守護投石營,砸不爛禦軍的盾牌,你就不用回來了!”
隻要能夠破壞北境軍的盾牌陣,他就有信心利用匈奴弓騎兵遠射,重創禦軍。
雖然損失了大半兵馬。
但,隻要成功拿下碎葉城,那便是勝利,就算單於不獎賞,起碼功過相抵。
阿木爾細小的眼眸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領命道:“末將遵命!”
說罷。
轉身開始集結投石營,將數十架沉重的投石機緩緩運來,隨時準備在騎兵的掩護下,靠近碎葉城。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