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溫巧娘把人治了個七七八八,私了他的裡褲包紮住傷口,拖到了樹蔭底下。
啥?你說為啥不用裡衣?故意脫人家褲子耍流氓?
裡衣都被血滲透了,壓根就不能用啊。
裡褲是白色綢緞的,還算乾淨,能用。
當然了,不該看的她還是看見了,她不怕長針眼。
不過是個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然後溫巧娘開始犯了難了。
這麼一隻大蟲拖回去肯定得引起很大轟動,她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喜歡出風頭。
再者她就這麼拖回去,怕是蕭家一家子包括她的小相公都要懷疑她是個怪物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
思慮再三,還剩下一塊褲子布料,溫巧娘直接在江鴻運身上沾了點現成的血,寫下一句話,提著野雞野兔揚長而去。
…………
江鴻運在溫巧娘離開沒多久後就醒來了。
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襠裡涼颼颼的。
側身想要起來就在自己身上發現了一塊白布,上麵還有用血寫的一句話。
“記得救命之恩,這大蟲記得賣了,錢給我留著,來日會取。”
江鴻運忍不住笑了。
剛才的婦人應該是什麼世外高人吧,他那一身傷居然能妙手回春在短時間內治療這麼好。
他爹給他起名叫鴻運,有鴻運當頭的意思。
這回那些人以為他死無疑吧,可惜他命硬得很,又活了。
那不就是鴻運當頭嗎。
等他站起身來就笑不出來了,剛才襠裡涼颼颼的,原來不是錯覺。
江鴻運麵紅耳赤,這婦人……這婦人!
然後步伐彆扭的在附近找到了丟失的聯絡用的煙花。
坐在老虎身上等著人來。
一群黑衣人找到他們老大的時候,瞳孔都放大了幾分。
這陣勢,好像老大被人給強那啥了一樣。
可周圍沒人啊,難不成讓大蟲給強了?
…………
溫巧娘帶著野雞野兔下山了。
在家門口附近碰見了一老大娘。
老大娘正賊眉鼠眼的往裡麵瞅呢,看見她眼睛一亮,“你是蕭三兒的婆娘吧?”
對於這兒婆娘婆娘的稱呼溫巧娘雖然無語,也接受了。
“是我,這位嬸子你找我有事?”
老大娘自我介紹,“我是老陳家的,你叫我陳嬸子就行,蘭花是我閨女。”
溫巧娘一聽就不接話了,看著她說。
結果陳大娘不說了,反而看著溫巧娘手裡的野雞和野兔,“吆,這野雞野兔是哪兒來的啊?看著夠肥的啊!”
“我打的,我要回去做飯了。”
說完溫巧娘就直接進院子關門。
對於看著不合眼緣的人,溫巧娘不想搭理。
陳大娘對著門口啐了一口唾沫,“呸!沒規矩的東西,什麼自己打的,分明就是野男人送的吧,水性楊花,遲早得讓老蕭家休了。”
“哎吆!”
結果一轉頭就摔了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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