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簡言一笑,“麥茶,家妻自己炒的,止熱消火。”
喝起來有股淡淡的麥香味和焦糊味,
徐同光回味了一下,誇讚道“蕭夫人真是能乾,再來一杯。”
廚房裡。
溫巧娘把食材都清洗了一遍。
玉瓚坐在灶台底下,經過一番操作終於生著火了。
不過剛才被煙熏了一下,嗆紅了眼睛。
“阿瓚,你以前吃過什麼好吃的,隨便報個菜名,我看看能不能做出來。”
結果溫巧娘一回頭就見他眼睛紅紅的,臉上還黑了一塊,笑容都大了。
“我去,你一個大男人至於哭嗎?不就是讓你生個火,搞得好像我逼良為娼一樣。”
玉瓚翻了白眼,“誰哭了,煙熏的,翡翠白玉,白灼菜心,清真鱸魚……”
“你說什麼?”
“你不是要菜名?這我吃過的菜。”
溫巧娘聽完菜名十分同情的看著玉瓚。
玉瓚你那是什麼眼神?
溫巧娘慈愛地開口,“可憐的阿瓚啊,你以前過的這都是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沒關係以後跟著姐,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菜名聽著好聽,也太清淡了些吧!這麼年輕又不需要養生。
玉瓚都忍不住笑了,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有人說要帶他吃香的喝辣的。
這種感覺好像很新奇。
隨著日落西山,溫巧娘也開始擺飯了。
她廚藝本來就好,也利索,除了桌子上最後燉的那個豬肚雞,彆的菜都好了。
“嫂夫人真是能乾,這菜聞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徐同光和蕭旭在屁大的書房待了一個多時辰,對溫巧娘的稱呼已經從蕭夫人變成嫂夫人了。
周玉和蕭芹忙完回來了,蕭旭又給他介紹了弟弟妹妹。
徐同光見這兩人有些局部,打了招呼就坐下吃飯了。
打吃了第一口開始,徐同光就頭也不抬了,手底下筷子就沒停過。
也沒人說話,在好吃的飯菜麵前,壓根顧不上說話。
溫巧娘看時間差不多了,從廚房把最後一道豬肚雞端了出來。
徐同光納悶,“這是什麼菜,怎麼以前從未吃過?”
“這個……”
蕭旭正要解釋是豬肚,就聽溫巧娘開口,“這道菜叫錦囊妙計,”
“為何叫這麼個名?”
“錦囊是肚子,“計”是雞的諧音。”
“將雞塞進這錦囊裡,配以人參、當歸、等中藥材,小火煨製十個小時以上,經九沸九變才能做成。”
當然了這菜溫巧娘稍微改進了一下,沒那麼廢功夫。
“妙啊,實在是妙,這名字太貼切了。”徐同光聽得連連誇讚。
玉瓚也覺得這名字很好,嘗了一口之後,玉瓚突然覺得溫巧娘說得對,他以前過的確實是清湯寡水的日子。
吃飯吃得天快黑了,徐同光扶著吃撐了的肚子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大門。
門口徐同光的小廝已經等了許久了,徐同光還對著蕭旭絮叨。
“蕭旭,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在書院碰上什麼難處,或者有人為難你,你儘管和我說,我幫你找回場子。”
不衝彆的,就衝蕭旭都住在這破地方了還這麼熱情地招待他。
讓他大為感動。
小年夜快樂啊,看書的寶寶們吱個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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