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就是你偷的!”溫巧娘看向姚安嫻語出驚人。
姚安嫻愣了一下,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我和郡主一向要好,怎麼可能會偷郡主的東西?”
“怎麼不可能,也許是你嫉妒郡主身份比你尊貴,長得比你漂亮!”溫巧娘說著還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了一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不是我!”姚安嫻臉色更難看了。
“那你怎麼證明不是你偷的呢?分明就是你嫉妒郡主,偷了玉佩想要毀了,結果差點被發現了就嫁禍給蕭芹了。”溫巧娘語氣篤定。
被人冤枉的時候千萬不要落入自證陷阱。
與其努力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如直接發瘋讓彆人自證。
“你簡直胡說八道!”姚安嫻眼睛都氣紅了,轉頭看向飛鸞郡主,“郡主,她冤枉我!”
飛鸞郡主摩挲著手裡的玉佩臉色不怎麼好看。
“蕭娘子,彆胡攪蠻纏了,你說的再多也改變了蕭芹偷東西,讓她退學,這件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
這玉佩是她無比珍視的東西,蕭芹若是偷了彆的,她也不會這麼生氣。
蕭芹臉都氣紅了。
溫巧娘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佯裝恍然大悟,“哦,剛才也許是我猜錯了,也許是郡主身份尊貴,看不上我們這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所以自導自演了一場戲想要把蕭芹從書院踢出去!”
“大膽,這可是飛鸞郡主,你居然冤枉郡主。”
王淩若臉色冷若冰霜,看著溫巧娘滿是鄙夷之色,“蕭娘子,這不是胡攪蠻纏的地方,你和蕭芹跪下給郡主賠罪。”
溫巧娘佯裝疑惑的看著藺講師,“我聽說在這書院內身份平等,原來不是這麼回事嗎?”
藺講師一個頭兩個大,“是平等的,皇後娘娘的規定,入了書院就是書院的學生,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她也挺欣賞蕭芹的,不相信她會偷東西。
可這麼蕭芹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她也沒辦法。
“所以,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蕭芹偷的之前,為什麼要跪下認錯呢?”
溫巧娘又將視線落在了王淩若身上,“你和蕭芹同住一個寢室,她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進去啊!或許就是你偷的陷害蕭芹呢?”
“你……”王淩若瞬間臉都氣綠了,“笑話,我王淩若要什麼沒有,怎麼可能會去偷郡主的玉佩!”
溫巧娘悠悠道“那可不一定,你們和郡主關係很好,平日裡也肯定知道這塊玉佩對郡主很重要,所以故意偷走了。”
飛鸞郡主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三人一眼。
姚安嫻委屈道“郡主,我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你就彆聽她在這胡說八道了,她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飛鸞郡主一想也是,臉色一沉對藺講師道“就是蕭芹偷的,讓她退學,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要不然……”
就在這時,突然跑進來一個人。
“藺講師,我……我可以作證,不是蕭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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