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溫巧娘揚了揚眉。
吆,還是老熟人來了啊。
蕭芹心中一顫,一轉頭就見不遠處江鴻運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正衝著這邊笑。
在溫巧娘看來依舊是十分騷包的形象,在彆人眼裡卻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四哥,你怎麼來了?”
江雅琴看見江鴻運瞬間笑顏如花。十分高興地迎了上去。
“嗯,剛來就聽見你在欺負人,可不許這麼任性。”
江鴻運說著用扇子在江雅琴的額頭輕點了一下。
然後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溫巧娘和蕭芹眨了一下眼睛。
江雅琴擰著手裡的手帕,撅嘴,“四哥你就說我,我哪裡欺負人了,隻不過隨便說兩句話而已,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麼又來了?”
她早上就請江鴻運來荷花小院玩,被江鴻運拒絕了。
江鴻運怎麼來了,自然是聽見老熟人來了就來了,可不是因為江雅琴來的。
“家裡閒的無聊,就出來走走。”江鴻運隨便找了個借口。
這種場合他不便於讓人知道他和蕭家的關係極好。
想著等會兒打發了江雅琴再說話。
原本剛才他本來打算沒人了外過來的,看見江雅琴欺負蕭芹,這才站出來了。
“哦,我懂了……不過四哥你能來我就很高興。”
江雅琴用帕子遮住嘴露出一個笑容,隻要人能來,她就很高興。
“四哥你快過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唐紫蕙還有王詩畫,聽詩畫說在宿州的時候你們還見過呢,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王詩畫瞬間紅了臉,上前低頭行禮,“見過江大人。”
她果然沒猜錯,這位江大人居然是江家人,薑家那是什麼門戶,她早就到了適婚的年紀,一直拖著也是為了能來京城有更好的選擇。
唐紫蕙也低聲道:“見過江大人。”
她對江鴻運沒興趣,家裡倒是挺樂見其成的,她喜歡安修文那樣的如玉公子,不過人家也看不上她。
江鴻運沒理會,對著溫巧娘和蕭芹擠眉弄眼。
姑奶奶你們怎麼在這兒?
溫巧娘看著他眼睛跟抽風似的眨呀眨,裝作看不懂。
至於蕭芹也隻是抿唇看了一眼然後就收回了視線。
江雅琴見江鴻運不做聲,急忙扯了扯他的袖子。
“四哥,我兩個朋友都和你打招呼呢,你好給點反應啊。”
家裡可是為江鴻運的婚事操碎了心,高門都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滿手鮮血的劊子手。
所以隻能在比江家低的層次裡挑選,可江鴻運一個都看不上。
江夫人也很無奈,偏偏這個兒子倔的很,手段又狠,又不能硬逼著。
給他往床上塞人,他能把人一腳踢出來去了半條命,自從有了被窩裡塞人事件,江鴻運就不在家裡過夜了。
辦了賞花宴給這小子選妻,結果人家連麵都不露。
家裡的人見麵說三句就渾身是刺,唯獨江雅琴許是小時候兩人親近,江鴻運還願意搭理幾句,其他人想都彆想。
所以江雅琴提前約了人在荷花小院,也是變相地想給江鴻運牽紅線,這也是她嫡母的意思。
江雅琴是庶女,記在了江夫人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