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畫努力不讓自己尷尬,隻能岔開話題,“江大人對蕭姑娘倒是挺與眾不同的。”
尤其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上馬車之前,江鴻運還替蕭芹挑起了車簾。
“蕭芹?看著他也沒那個意思。”江雅琴也覺得四哥要是看上了,他那個臭脾氣就直接提了。
家裡正為他的婚事頭疼呢,巴不得他早點成親。
父親就差說隻要不是個男人就行。
雖然還沒到這麼誇張的份上,不過也差不多了。
王詩畫心思轉了轉,“不如你回頭告訴江夫人,打聽一下她的意思?”
“彆了吧,四哥知道了會生氣的。”江雅琴搖頭。
四哥不喜歡家裡打聽他的事,她要是說了,說不定回頭也生她的氣。
“你是她妹妹,再說江夫人不是很關心你四哥的婚姻大事嗎?你四哥沒那麼意思架不住蕭姑娘……”
王詩畫語氣雖然挺委婉,但意思就是蕭芹想攀附上來。
畢竟他哥哥才是個五品官,家裡又沒有任何根基。
這樣的家世是配不上江鴻運的。
“你說的也有那麼幾分道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出來玩。”
江雅琴不想和她們接著逛了。
回府之後就被江夫人喊到了正院裡。
“雅琴,你最近出去得挺頻繁的。”
江夫人三十多的年紀,保養得宜氣度雍容華貴,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坐在那兒麵色威嚴,一看就是個極為注重規矩的人。
“母親,女兒新認識了幾個姐妹,帶著她們逛一逛,女兒知道錯了。”
在外麵性格還有些活潑的江雅琴此時老實得像鵪鶉一樣。
江夫人放下茶盞,語氣不瘟不火,“去罰跪吧,然後抄二十遍心經。”
江雅琴聞言臉色一白,急忙開口,“母親,我今日撞見四哥和一個女子吃飯了。”
“哦?是哪家的女子?”
“罷了,你先起來說話。”
……
……
“小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
溫巧娘正在和蕭芹說話,說著說著蕭芹就走神了。
她都已經叫了兩遍了。
蕭芹回神,“沒事三嫂,我剛才在想事情,沒聽見你說話,你說什麼來著。”
“我說你三哥回頭要是升官的話,你身邊也得安排幾個丫鬟伺候著。”溫巧娘說話的同時觀察著蕭芹的臉色,見她不像是受欺負了,這才放下心來。
“三嫂不用,我身邊不用丫鬟伺候,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蕭芹習慣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有丫鬟沒丫鬟對她來說都一樣。
“回頭你就是蕭家小姐,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怎麼行,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去牙行挑兩個,你看怎麼樣?”
溫巧娘是怕蕭芹不好開口,乾脆直接就替她做主了。
“娘,你不是說今日要給我講故事嗎?”
睿寶今日沒去私塾,跑進來纏著溫巧娘。
“三嫂,你陪著睿寶玩吧,我自己去買兩個丫鬟就成。”
女子書院放了假,她完全可以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