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漢眼熱的看了好幾眼,這鳥會說話,怎麼半天也不開口說一句。
太上皇看著溫巧娘,“皇帝把蕭旭派去剿匪了,你氣不氣?”
“為人臣子,站得越高責任越大,他做官就得為皇上分憂,為黎民造福,哪有什麼氣不氣的。”
“義父今兒想吃什麼?”
“人多還是暖鍋和烤肉吧,或者有彆的什麼也行,你看著安排。”太上皇隨口一句。
“等開春我去溫泉莊子的時候帶你們一起,到時候人多也熱鬨。”
太上皇覺得自己是老了,從前喜歡清靜,如今更喜歡熱鬨些。
從皇位上退下來之後,感覺心態都不一樣了。
“皇爺爺過年好,祝皇爺爺新年勝舊年,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睿寶帶著景寶來給太上皇拜年了。
看著睿寶,還有穿的像年畫娃娃一樣的景寶,太上皇高興地說了一聲好,讓蘇公公把他準備的壓歲錢拿出來。
兩個荷包,還有兩個小孩子戴的金項圈。
這是年前透,他專門給兩個孩子準備的。
溫巧娘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義父我呢,你怎麼把我給忘了?”
一下把太上皇給逗笑了,“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要壓歲錢?”
“多大在義父這兒也是孩子啊,我不管,義父可不能隻記得睿寶和景寶,我也要的。”溫巧娘繼續眼巴巴的盯。
順便在蘇公公那兒也盯。
蘇公公汗顏,皇上就讓他帶了兩個,沒了啊。
“下回補上。”太上皇大手一揮。
“不行的,義父不能隻給兩個寶不給我,我也想要。”溫巧娘撅嘴,佯裝不是很高興。
“你這丫頭,真是怕了你了,這玉佩送你,見玉佩者如皇帝親臨,這壓歲錢分量夠可以吧。”太上皇說著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來。
“義父,這怎麼好意思。”溫巧娘嘴上這麼說著,手卻很實誠地接了過來,順便結結實實地給太上皇磕頭。
太上皇失笑,“你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好歹稍微裝一裝。”
溫巧娘抿嘴笑,拿著玉佩看了又看可稀罕的樣子。
太上皇笑著道:“今兒原本知薇也想來,不過公主太小,抱出來不方便,改日你進宮去看看她,她怪想你的。”
溫巧娘應下。
太上皇又開口道:“給飛鸞和我那腦子缺根弦的弟弟送個信,讓他們也來熱鬨熱鬨。”
大過年的梁王府也閒著,年後飛鸞郡主就要出嫁了,聚在一起的時間怕是不多,如今正好閒著,反正梁王府初二也沒客人。
話音剛落,飛鸞郡主人沒來,聲先到。
“三嫂,三哥沒人,你是不是寂寞空虛了,我來陪你了!”
“空虛寂寞冷,空虛寂寞冷!”
蘇公公擱在矮幾上那隻八哥突然開始說話了。
眾人滿頭黑線。
“誰在學我說話?”
飛鸞郡主這個罪魁禍首走了進來,一看見太上皇,笑容立馬凝固在了臉上。
“皇……皇叔,你怎麼也在這兒?”
“怎麼你能來我不能來嗎?好歹是個千金貴女,說話怎麼如此口無遮攔,梁王你是怎麼教的。”太上皇氣得吹故胡子瞪眼。
好好的郡主怎麼說話就跟那喜歡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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