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瞬間就明白了,胡家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胡家的女兒也不是她兒子能夠高攀得起的。
“你昨天不是還挺支持的嗎?怎麼睡了一晚上突然改變主意了?”穀向笛有些心急地問,“娘,你不會也聽了閒言碎語,覺得胡小姐一個和離婦人還帶著兩個孩子,所以才反對吧?”
“傻孩子,我是聽說胡小姐並沒有和離,你在這兒實在是多想了。”文氏歎氣。
“沒和離又能怎麼樣,胡小姐那相公,估計不是好人,要不然胡老爺怎麼會把女兒接過來,順便還接了兩個孫子!”穀向笛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知子莫若母,文氏想說胡小姐你怕是高攀不上,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就是這麼給你提一嘴,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要不然……”
“我知道,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我先去把麥子都拉到曬場上。”
穀向笛心緒不寧,轉頭拉著架子車乾活去了。
租的院子裡,溫巧娘也聽說了穀良出事,看著正在喝茶的胡老爺問道,“爹,是你出手的?”
“這事情是我惹的,自然要我給你解決,什麼東西,也敢汙言穢語!”胡老爺直截了當就承認了。
一個臭蟲他想直接弄死來著,留下一命,已經是格外大發慈悲了。
上位者做事向來都不把人命當回事,更何況這個穀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謝爹,爹對我最好了。”溫巧娘馬屁精上線。
“要謝也就彆在口頭上謝,來點實際的,讓暗衛弄點肉回來烤了吃,今日這天氣,最適合在院子裡烤肉了。”
胡老爺覺得自己又饞了,他最近都胖了許多。
等會兒吃完烤肉就去接著溜達去。
兩個暗衛直接從山裡扛來了一隻半大的羊,處理好之後,溫巧娘烤了羊肉串,還有一些蔬菜和彆的肉,穀向笛家也送了些。
文氏看著這些吃食,更加篤定心裡的猜測了,這胡家果然是不簡單,應該不隻是個普通商人。
穀向笛則是聽說這肉是胡小姐送來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看著自己的傻兒子,文氏又開始歎氣了。
對誰動心不好,非的是……
……
……
京城。
之前鬨得沸沸揚揚的蕭大人養外室事件,一下子變得讓人格外唏噓。
原來那個胭脂是個細作,現在已經被關在大牢裡了,而且也壓根沒懷孕。
就是知道蕭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紅臣,特意來蠱惑蕭大人,試圖竊取機密的。
一時間幾個版本的細作勾引故事,在大街小巷就開始傳開了。
你說那個胭脂對蕭大人還有救命之恩?
開什麼玩笑,蕭大人身邊有侍衛無數,聽說皇上害怕蕭大人出事,還派了暗衛跟著,哪裡輪得到一個弱女子救命。
這明顯就很刻意好嗎?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想不到的就該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