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儀歎一口氣:“算了,你一個當事人都想不清楚那我更不清楚了,但總而言之——”
她朝徐檀夕坐近一點,捏住她的肩膀。
“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講,你知道的,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徐檀夕點頭:“我明白,放心。”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四個字:人間尤物。
“”
這個狗男人,又想乾什麼?
也是看到這通來電,徐檀夕才想起在巴黎兩人分開的那個早上,她讓男人給自己留了號碼,還讓他回了京市要隨叫隨到。
她要是早知道那個小白臉就是商鶴京本京,什麼隨叫隨到這種屁話她一定不會說出口。
哦不對,如果她早知道,巴黎那天晚上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徐檀夕現在就是後悔,大寫的後悔。
她不知道商鶴京打這通電話什麼目的,思索兩秒直接掐斷,她就當他打錯了。
剛掐斷,又打了過來,無語一秒,徐檀夕朝孟千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嘴型說了“商鶴京”三個字,然後接起。
孟千儀立刻把耳朵貼上去聽。
“有事?”徐檀夕聲音冷得像東北凍梨。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混雜著微弱的電流感,被酒吧裡的音樂裹挾著,一起鑽進了徐檀夕耳朵裡。
“徐小姐你好,我是答應你隨叫隨到的人間尤物,請問今晚需要上門服務嗎?”
徐檀夕:“”
好好好,她也算是遇到活爹了,這他媽跟貼臉開大有什麼區彆?
“不需要!”徐檀夕回答得咬牙切齒。
如果他現在在她麵前,她一定把他撕碎。
電話那頭,商鶴京似乎笑了一聲,耳膜裡混雜著音樂的鼓點節奏,徐檀夕聽不真切。
“到劇院了嗎?”
商鶴京話鋒陡轉問起正事,徐檀夕麵不改色:“到了。”
“你那是個什麼舞團?霹靂舞團嗎?怎麼這麼吵?”
“哦,我同事在用音響放音樂。”徐檀夕張口就來。
“打電話有事?”
“沒事,就是想問問,待會兒真的不需要我接嗎?”
徐檀夕有點兒沒耐心了,她知道這男人絕不可能是因為喜歡她所以屢次三番黏著她,說來說去就隻有捉弄她這麼一個原因。
“商鶴京,你聽清楚,我很忙,我知道你也很忙,咱倆各忙各的就行,我不乾涉你,你也彆乾涉我,ok?”
“可我瞧著你,好像不是很忙的樣子啊。”男人聲音懶懶的。
徐檀夕微頓,沒明白:“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在你右後方隔了兩桌的卡座,徐檀夕,過來跟老子碰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