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檀夕平時雖然忙,但還是看過不少霸總文的。
有的作者總是對這樣一個情節情有獨鐘:媒體曝出男主和一個陌生女人的同框照,導致女主誤會男主和那個女人的關係。
但其實隻要眼睛不瞎,就一定能看出來男主和那個女人的氣氛很不好,絕不可能是什麼幽會、密會、私情之類的。
可沒辦法,男主不長嘴、女主不長腦、作者不聽勸,三個人合起夥來把讀者當傻子騙。
徐檀夕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試著把熱搜上的事代入進小說中,發現如果自己是女主,根本誤會不了一點兒。
一是因為她確實對商鶴京沒感情也沒感覺,但確實饞他身子,二是從那兩張照片來看,她的直覺告訴她,商鶴京和那個女人應該不認識。
想著想著,徐檀夕發現自己的思緒飄遠了。
嗐!認不認識的,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還是睡覺比較重要。
窗外,如錦緞一般的月光灑在湖麵上,夏夜晚風輕拂而過,天穹繁星點點,徐檀夕呼吸漸穩,沉沉睡去
“啪!”
房間的燈突然被打開,徐檀夕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鎖鏈固定住,完全動彈不了。
她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架白色手術台上,麵前站著一個男人,即便戴著口罩,她也還是能從那雙冷沉銳利的眼眸分辨出來,是商鶴京。
可這人和平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你你什麼時候改行當醫生了?我手腳怎麼回事,是你把我綁起來的?”
商鶴京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手術專用手套,手上有一把泛著冷冷銀光的手術刀,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徐檀夕被他盯得後背發涼,手腳用力掙了一下,無濟於事,皮膚還被磨得生疼。
看著朝她湊近的男人,徐檀夕的胸腔一瞬間被恐懼占滿。
“商鶴京!你想乾什麼!你放開我!”
“檀夕,彆害怕,我隻是割你一個腎就好,能給我的白月光換腎,也是你的福氣。”
徐檀夕瞪大眼睛,終於搞清楚狀況,直接貼臉口吐芬芳——
“我檀你媽的夕!彈棉花去吧你!叫這麼親熱老娘跟你很熟嗎!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你個超雄玩意兒!還敢割我的腎給你的白月光,你要是有種,就讓那個老嫂子上我麵前來走兩步,你看我連不連她一起削就完事兒了!”
商鶴京眉眼深情地看著徐檀夕,完全沒被她的話激怒。
“彆害怕,我的刀很快的,也會儘量把刀口切得好看一點,我知道的,你最愛美了。”
徐檀夕恨自己這會兒胃裡怎麼就沒東西,那樣她就可以吐他一臉。
商鶴京舉起手術刀,徐檀夕人都麻了,怒罵一句國粹,手腳用力,是鐵鏈被崩斷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娘命不該絕!看到沒有,連老天爺都顯靈了賜予我無窮力量,受死吧你個傻逼!!!”
徐檀夕一個鯉魚打挺從手術台蹦得老高,又穩穩落地,在商鶴京一臉震驚的眼神中,朝著他的褲襠一腳踢了過去。
“啊!!!”
除了男人的慘叫外,還混合著一絲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商鶴京捂著襠一臉痛苦地跪倒在地。
徐檀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什麼鳥?哦對了,你的小鳥從今天開始也壞了,真是可憐呢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