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徐檀夕欣然答應,畢竟沒必要和八卦過不去,吃瓜多好玩兒。
“你打電話來就為了說這事?”
“當然不是,我是來問你要指圍的。”
“指圍?”
“現在有空的話,去找個工具測量一下。”
徐檀夕:“你要我指圍乾什麼?”
“要指圍當然是為了做手鐲了。”
徐檀夕覺得這人簡直胡說八道:“商鶴京你是不是喝假酒了?手鐲是腕圍,戒指才是指圍。”
“原來你知道要指圍是為了做戒指啊。”
“”
徐檀夕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算了,不跟屬狗的計較。
找出一條米尺,徐檀夕量完告訴商鶴京:“五十一點五。”
“嗯,知道了。”
“為什麼要做戒指?”徐檀夕問。
“我這邊會議要開始了,先掛了。”說完,通話就斷了。
徐檀夕沒聽到問題的答案,被整了個措手不及,越想越覺得商鶴京是故意的,根本就沒什麼會議。
日子在高強度的排練中一天天過去,徐檀夕每天回到家閉眼就是睡,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又是新的一周。
徐檀夕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躺在牆角的黑色盒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的生理期三天前就已經結束了。
那這就意味著
徐檀夕的嘴角逐漸上揚,最後變得比ak還難壓。
今晚!就是今晚!她要好好寵幸這些小寶貝們!
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自己現在一身使不完的牛勁兒。
噌噌噌地下樓出門,國王正在院子裡玩兒球,看到徐檀夕,開心地跑過去蹭她,動作那叫一個溫柔,完全和它狼犬的氣質不符。
徐檀夕心情本來就好,被國王這麼一蹭更好了,於是伸手搓了幾圈國王的狗頭,一邊搓一邊怪叫——
“啊寶寶寶寶!你是世界上最最可愛的狗寶寶!”
力道又大又快,搓完又意氣風發地上車,轟隆一腳油門踩下去直奔劇院。
留下腦袋被搓成陀螺的國王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徐檀夕歸心似箭,所以今天比以往提前了一個小時結束排練,累得氣喘籲籲的隊員們都調侃著徐大首席今天做人了。
她每天一進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和國王打招呼,今天國王早早就在門口迎接,徐檀夕卻直接略過了它。
早上的狗臉懵逼再次上演:“?”
二樓主臥裡,徐檀夕打開了投影儀的暗色星河效果,繾綣迷離的音樂響起,整個臥室的色調氛圍一片旖旎。
洗完澡出來,身上隻穿了一條水藍色真絲吊帶睡裙,躺在床上一抬腿,柔軟如水的裙擺便順著大腿滑下堆疊在了腰間。
徐檀夕身側擺著三個,她隨手拿起一個,是粉色的。
調整了一下姿勢閉上眼睛準備開始,又突然發現隻是耳朵聽著音樂好像不太夠,她的眼睛也需要看點兒好東西。
手機連了投影儀,她拿過來操作幾下,對麵的熒幕上便出現一幕大尺度畫麵。
與此同時,樓下——
港城出差結束提前回京的商鶴京打開門,客廳裡沒開燈,他抬腳進門,碰到了什麼的東西。
打開燈發現是一雙倒在地上的黑色高跟鞋,擺在櫃子上的包包也是倒著的,足以可見它們的主人到家時有多麼急迫。
商鶴京彎腰把高跟鞋放端正,正要起身,一絲奇怪的聲音飄進他耳朵裡。
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他的表情變得玩味,抬眸朝二樓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