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江如雪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她抱著自己的雙膝枯等一夜。
陸凡說很快就回來,但她等了整整一夜。
她不是沒想過陸凡會出事,當她撥通陸凡電話的那個瞬間,接電話的人卻是夜薔薇。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整夜會做些什麼,她心知肚明。
江如雪隻能默默流淚。
如今的她除了陸凡就什麼都沒有了,在愛情裡一旦愛上了彆人注定就是輸家。
她該怎麼辦?
要是和陸凡離婚,女兒不會跟她,連愛人都沒有了。
天光漸亮,江如雪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休息了一晚她的膝蓋雖然好了一點,但一接觸地麵就在隱隱作疼。
她心不在焉差點把洗麵奶當成了牙膏,臉色難看得不像話。
一夜之間,她成了枯萎的花朵。
為防止意外,白家特地安排車隊護送他們一行人去帝都。
眼看就到早餐時間,江如雪渾渾噩噩的,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前路一片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走。
她收拾好自己出門,剛推開門她就看到對麵的總統套房門開。
陸凡從夜薔薇的房間走了出來,四目相對,裡麵還傳來夜薔薇嬌滴滴的聲音。
“蒼術哥哥,你到餐廳等等我,我洗個澡就來。”
這畫麵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江如雪目光冰冷看向陸凡,“這就是你說的去找鮫人,鮫人在夜小姐的房間?”
“阿雪,我……”
江如雪看到他眼下淡淡的烏黑,黑眼圈很明顯。
“你一夜沒睡?”
“是。”
江如雪隻覺得心如刀絞,哪怕是從前陸凡被當做窩囊廢的時候他最大的有點就是責任感。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是出軌的那一個。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我也等了你一晚沒睡覺。”
“阿雪,你誤會了,我和薔薇不是你想的那樣。”
“薔薇,叫的可真是親熱。”
江如雪冷冷一笑,轉身離開。
“阿雪……”
陸凡上前想去牽她的手,“我沒有對她做什麼,你可以聽我解釋嗎?”
“彆碰我,臟!”
江如雪嗅到他身上多了一種混亂的雜香,眉頭緊鎖。
陸凡從背後一把將她抱住,他埋頭在她的脖間,口吻帶著些無奈,聲音沙啞:“阿雪,彆鬨,我好累。”
江如雪才發現他的嗓子啞得不像話,要說這種事一般都是女人叫,男人怎麼會將嗓子給叫啞?
她還想說些什麼,身後傳來秦三爺的聲音,“你們小兩口的感情可真好。”
陸凡這才鬆開了江如雪,牽著她的手,江如雪倒是沒有當著三爺麵前鬨。
“乾爹。”
“一起去餐廳用餐。”
“好,我洗個澡就來。”陸凡覺得自己身上屬於夜薔薇的味道很濃烈讓他不舒服。
江如雪隻得跟他回房,關上門就陰陽怪氣道:“怎麼?不跟人家洗個鴛鴦澡?”
陸凡頭回見為他吃醋的江如雪,他有些無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小醋精,我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