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陸凡覺得自己也瘋了，怎麼能那麼沒有節製呢？
他不知道其她女人是不是也這樣，但江如雪的身體太柔軟了。
裡外都是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讓他根本就沒辦法抽身而退。
等醒過來時，已經第二天一早。
他頭回這麼放縱，醒了還能想到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以前他也給江如雪按過腳，但他明顯覺得江如雪的皮膚比之前更光滑了，好似上麵鍍上了一層水膜，濕漉漉，卻又很細膩，比嬰兒的觸感還要好。
陸凡畢竟也沒有其她女人，並不太了解女人的身體構造，難道是汗水流太多？
醒來時，江如雪已經不在懷裡。
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他心裡有些歉疚，昨晚最後一次結束後他抱著江如雪就睡了，都忘記了給她清理。
陸凡裹著浴袍起身，然後敲了敲門，“阿雪，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裡麵傳來江如雪的聲音：“沒有。”
昨晚他太過粗魯，怕弄傷了江如雪，聽到她隻是聲音有些沙啞，他也就放心了。
浴缸裡的江如雪看著自己身上的鞭痕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她的皮膚比之前還要雪白光滑。
更羞恥的是她沒有一點體毛。
那兩條又長又白的腿上銀色鱗片越來越明顯了，隻是手摸上去還沒有凹凸不平的感覺。
照這樣下去，她的腿遲早會變成魚尾，到時候她還能藏得住嗎？
雖然她身上的疤痕莫名其妙消失了她很開心，但這樣的情況很棘手。
江如雪披著浴袍從浴缸裡起身，看著鏡中的自己，那是連她自己都覺得美貌。
昨晚她們也沒有做措施，江如雪很想懷上陸凡的孩子。
因為那五年她缺失了太多，從來沒有好好關心過小優。
她希望再懷孕一次，這一次她會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
可是她又擔心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是一條魚怎麼辦？
江如雪潛意識對自己是鮫人這個信息並不難以接受，她甚至已經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她換上衣服出來，害怕陸凡看到她腿上的變化。
“老公。”她嬌柔叫了他一聲。
陸凡打量著江如雪，隻覺得她肌如白雪，兩頰自然暈出腮紅，明明還是這張臉，他怎麼覺得比以前還要漂亮，漂亮得讓他移不開眼。
本以為自己無欲無求，經過昨晚的事情以後，陸凡再也不敢大言不慚說這句話。
他已經被拉下凡塵，對江如雪產生了欲望。
“怎麼這麼看著我？”江如雪心中沒底，該不會被他看出什麼了吧？
陸凡將她擁入懷中，“沒有，就是覺得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我賺大了。”
聽到他這句話江如雪心裡很不是個滋味，“陸凡，我從前那麼對你，我……”
陸凡骨節分明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過去的事就不提了。”
他的黑瞳靜靜看著江如雪，究竟是哪裡變了呢？
就像是兩人的關係突然就升華了一樣。
江如雪被他盯得有些害羞，輕輕將他推開，“好啦，我去吃早餐了。”
“嗯。”
到了大廳，江如雪看到跪在雪地裡的夜非燃，不知道他跪了多久，身上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白雪。
秦三爺接待著夜薔薇，兩人煮茶論道，清閒不已。
夜非燃凍得瑟瑟發抖，他一抬眼就看到江如雪。
因為在室內很溫暖，江如雪穿著一條長裙，外麵罩著一件米色針織衫。
羊絨毛茸茸的質感襯得她格外溫柔高雅，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劃過優雅的弧度。
柔軟的長發被發夾鬆鬆夾了一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溫婉高貴的氣息。
分明沒有化妝，白裡透紅的好氣色卻讓人覺得漂亮極了。
夜非燃眼睛都看直了，好美！
一道冰冷的寒聲傳來：“再看，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