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鷹托著下巴認真思考了片刻，“鮫人啊……說真的這種生物文獻上記載得也不多，傳說中鮫人屬於龍族和神族的後裔，後來經曆了變遷，鮫人潛入大海深淵，遠離人類，不過從一些記錄的文字可知道，鮫人落淚成珠，會在大海深處以歌聲誘人，擅食人心，應該是比較危險的一種異族。”
還好隻是異族，不是妖物。
江如雪鬆了口氣，下一秒白飛鷹又補充了一句：“十分具有研究價值。”
江如雪嘴角抽了抽，“研究價值？”
白飛鷹繼續道：“當然了，到目前為止我們對鮫人的數據資料並不多，隻要一提到鮫人就會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說到這的時候白飛鷹臉上也掠過一抹期待，“半人半魚，據說每一隻鮫人都生得極為貌美，歌喉也很是動聽，有著蠱惑人心的意味，上一次有鮫人出現還是在十幾年前，轟動了全國呢，那時候我還沒有入局，我師父緊趕慢趕想要將鮫人帶到局裡研究，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江如雪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裙擺，“那隻鮫人怎麼了？”
他歎了口氣，“當時被人類發現的時候她就已經奄奄一息，因為她漂亮的長相被有心之人利用，我師父到的時候，鮫人被折磨致死，師父花了大價錢才將那具鮫人的屍骨帶回去，直到現在還泡在藥水裡。”
江如雪心臟一沉，怪不得鮫人會選擇大海深淵。
對她們來說人類才是異類！
被折磨致死，連屍骨都不會被放過。
“對了，江小姐怎麼會突然對鮫人這麼好奇呢？”白飛鷹意味深長打量著她。
江如雪不慌不忙道：“先前在海市的水族館看到遊泳的美人魚，突然就想到了這種生物，我也挺好奇的，你說眼淚怎麼能變成珍珠呢？”
“是啊。”
白飛鷹歎了口氣，“我要是能親眼見到一隻活鮫人就好了。”
江如雪還想多問幾句，煉藥大賽的評委們出現了。
一眼看過去，有幾張熟麵孔。
走在最前麵的乃是衛盟主，第二位則是白知玄。
他的目光落到陸凡身上的時候，江如雪覺得他的眉眼上挑，一副得意的模樣，就差拿個大喇叭對著所有人喊：“那是我的學生！”
他身後是容清羽的父親，一臉威嚴，怪不得容清羽今天不參加比賽，應該是為了避嫌吧。
第四位是幾人中唯一的一個女人，五官豔麗，但隱約透露著一抹戾色，不是善茬。
江如雪問道：“這位是……”
白飛鷹也樂得解釋：“蕭家那位，也是合歡宗的掌門師妹，地位極高。”
江如雪對這些事情不太理解，聽到合歡兩字，她睜大了眼睛，“合歡宗，是，是小說中寫的那種……”
後麵的話她說不出來，白飛鷹對上江如雪那張白裡透紅的臉。
其實初見他對她的印象就是“長得漂亮的花瓶”而已，此刻麵前的女人隻是說了個合歡兩個字臉就紅了。
不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似的那麼純？
他俯身朝著江如雪靠近，嘴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哪種？”
江如雪十分不習慣陌生異性靠近，下意識移開了一點身體。
說起來她對這些事本來就不精通，五年都是空白，也就那一晚和陸凡。
不管是修煉還是其它，她都算是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