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說她曾經是某個大城市最大ktv的頭牌,直到某天不小心懷了我,又不忍心打掉,才回到老家。”
方憐倚靠著嚴軒肩膀,喃喃絮叨:“外婆說過,我媽年輕時模樣很漂亮,所以哪怕她管得住自己,那些男人也管不住自己……
我六歲那年,有女人衝進我家裡抓奸,抓著我媽在客廳又打又踹。
當時我躲在自己房間傻傻看著,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晚上開始做噩夢,一連好幾天。
後來次數一多,我也漸漸麻木,每次預感情況不對,我都會提前跑出來,自己在酒店開個房,又或者去親戚家借住一晚,等到第二天再去醫院接我媽。”
說著說著,方憐突然笑了。
“乾爹,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每次我媽挨打,都能拿一大筆醫藥費!尤其那些男人,稍稍有點良心的都會覺得對不起我媽,然後偷偷給她塞錢,我從小到大的學費就是這麼來的。”
嚴軒又好奇問:“那你媽對付男人的本事,你學會多少?”
“我會多少彆人不清楚,乾爹你還不清楚嗎?”
方憐進一步抱緊嚴軒手臂,嘴裡哼哼兩聲:“哼!也就是我攤上乾爹你,要換做彆的男人,早被我……”
“早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
方憐粉腮微鼓,清亮的瞳眸嬌媚柔情,語氣幽怨又捎帶著幾分俏皮。
“沒辦法呀……誰讓人家落到乾爹你手上呢,那就隻有乖乖被乾爹玩弄的份咯。”
嚴軒忽感渾身骨頭一陣酥麻,正巧前方又快捷酒店的燈牌閃爍,更是讓他心底邪念竄湧。
大概是察覺到了男人的荷爾蒙氣息,方憐乘勝追擊。
“乾爹,我們回去吧,我媽晚上要去醫院陪外婆,家裡沒人的。”
方憐踮起腳尖,紅唇輕輕摩挲嚴軒耳垂:“我有幾件衣服,保證讓乾爹你滿意。”
“好……”
嚴軒呼出一口濁氣,沒有拒絕。
回到老破小的房子,嚴軒簡單衝了個澡,來到方憐臥室躺下。
“乾爹你今天可不許先睡!”
方憐給出嚴肅警告!
她抱著一包衣服走進洗手間,不知道又要搗鼓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嚴軒悶頭玩了一個多小時手機後,洗完澡的方憐終於推門來到他麵前。
“先……生……”
女孩沒有化妝,也沒有性感的衣物。
背著粉紅色的匡威書包,全身上下被鬆鬆垮垮的高中運動校服包裹,腦後馬尾高高豎起,臉上是大大的黑框眼鏡。
她拘謹無措站立在原地,看向嚴軒的眼神裡充滿著敬畏和恐懼。
好一會後,她鼓起勇氣來到床旁,用蚊子嗡嗡的聲音來試圖和男人商量條件。
“先生,人家還沒畢業,不能被家裡和學校發現的,求求你等會戴上好不好……”
她脫下帆布鞋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嚴軒身旁,被白襪包裹的雙腳在身後不安慌張地擺動。
“如果不戴的話,那先生你答應我的15能不能換成16。”
拉鏈拉開,外套下淺藍色的短袖校服被高高撐起,又因為衣服尺寸過小,露出一小節白皙腹腰。
“先生……是還有什麼要求嗎,如果要求太極端,我可……可……可以拒絕嗎?”
“恐懼”讓女孩身體顫栗,言語結巴,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來。
嚴軒伸手輕輕勾起她下巴,命令道:“先換個稱呼。”
女孩白皙的天鵝頸微微聳動,未乾的水珠如同汗滴緩緩流淌而過,伴隨喉腔發出兩個輕聲音節。
“ba~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