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扇的話,讓雲千度和靈蘿都皺起了眉頭。
實在是這話太難聽了。
不過,跟靈蘿的感受不一樣,顧以安關注得更多。
之前靈蘿說起了紅葉題詩,靈扇直接說不妥。
可是說完之後,她有說出了那麼詭異的一句話,還跟公子小姐們一起玩……
這可是前後矛盾。
雲千度還沒說什麼呢,靈蘿就忍不住嗬斥道:“這是什麼話!小姐的閨閣之作,怎麼能隨便傳出去?還跟其他的公子小姐一起,這是要敗壞小姐的名聲呢!”
靈扇沒有反駁,反倒是退了一步,趕緊一臉惶恐地說道,“靈扇口不擇言,請小姐責罰。”
是口不擇言,而不是思慮不周。
一句話,雲千度就明白過來了。靈扇,果然還是那個靈扇。隻不過靈扇應該是在顧忌著另一個小丫頭綠蓮,所以才不敢過分說些什麼。隻能用這樣前後矛盾的話,還提醒雲千度。
幸好,雲千度聽得懂。
“以後跟在我身邊,當謹言慎行。”雲千度淡淡地說道,“我並非是苛刻的主子,你們又是太太賞賜下來的,即便是偶爾偷懶,我也不會計較。但若是不聽話,隨便自己拿主意,那可彆怪我無情,打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太太那邊,我自然回去說。”
“是,小姐。”靈扇和綠蓮都趕緊說道。
雲千度點了一下頭,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雲千度隻是很隨意地把靈扇和綠蓮都交給了林嬤嬤,自己就回房了。
一直都想著能儘快出頭的林嬤嬤,立刻就興奮起來,很是儘職儘責地這兩個新來的丫頭。
雲千度坐在屋子裡,都能聽到林嬤嬤的聲音。嗯,嗓門還真大,生怕她聽不見呢。
雲千度的唇邊泛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卻並未理會這些,而是在想著,父親之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彆讓她做那麼多針線了。這話聽著可真彆扭,要知道,除了之前給父親做了一個荷包之外,她已經很久都不動針線了。
雲千度想了一會兒,忽然抬頭,“靈蘿。”
正在擺弄床鋪的靈蘿趕緊過來,“怎麼了小姐?”
“靈蘿,你還有沒有印象,昨天見到父親的時候,他腰間好像沒有綴著我給他做的那個荷包。”雲千度問道。
靈蘿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果斷地點點頭,“小姐,的確是這樣。”
這就奇了怪了,那荷包能去哪兒了?
總不會是被父親給丟掉了嗎?父親讓她不要做那麼多繡活,難道是因為她那個荷包做的不好看,讓父親丟人了,所以父親才丟掉荷包,並且讓她不要再做了?
這也不大合理。
想了好一會兒,雲千度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不想了。
這時,林嬤嬤帶著靈扇和綠蓮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