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何俊一腳踏進去,視覺上看到的不是溫馨的家,而是一座冰冷的牢籠。
冰冷的空氣似乎撲麵而來,觸覺上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還沒等他站穩腳跟,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般的言語就迎麵而來,那聲音尖銳刺耳,聽覺上讓他很不舒服:“喲,這就是那個上門女婿?嘖嘖,看這寒酸樣,真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想的。”說話的是嚴悅的母親,她濃妝豔抹的臉上寫滿了刻薄,仿佛何俊是她眼中釘肉中刺。
何俊深吸一口氣,那帶著潮氣的空氣衝進鼻腔,有些刺鼻,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堂堂何家少爺,竟然淪落到被人如此羞辱的地步,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要不是為了老爺子的囑托,為了……
何俊掃了一眼站在人群後,眼神清澈卻帶著一絲擔憂的嚴悅,他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媽,何俊他……”嚴悅試圖緩和氣氛,卻被她母親一個冷眼瞪了回去,那目光像冰錐一樣刺向嚴悅。
何俊環顧四周,偌大的嚴家大宅,富麗堂皇的裝飾在視覺上很是耀眼,但卻處處透著對他這個“外人”的排斥。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冰天雪地裡,那種徹骨的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冰冷的感覺仿佛順著血液蔓延到全身。
“既然來了,就好好住下吧。”管家李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假笑看起來格外刺眼,然後領著何俊往偏院走去。
七拐八繞,最終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房間門口。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嗅覺上那股味道讓何俊皺起了眉頭,裡麵隻有一張破舊的木床和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何俊感覺自己仿佛住進了豬圈。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何俊看著這如同倉庫一般的房間,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漲。
李伯搓著手,那粗糙的手掌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聽覺上讓人感覺有些厭煩,他假意歉意道:“何先生,您彆介意,這已經是我們家最好的客房了。您剛來,委屈一下。”何俊冷眼看著李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冷哼: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地走進房間,腳下的地麵有些凹凸不平,觸覺上有些硌腳,留下李伯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眼神閃爍不定。
“小俊啊,你先休息吧,晚點還有事……”嚴老爺子的聲音從走廊儘頭傳來,那聲音中氣十足,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威嚴,仿佛在宣告著,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夜幕降臨,嚴家燈火通明,賓客雲集。
何俊卻不是座上賓,而是個端茶倒水的雜役。
他穿著不合身的侍應生製服,穿梭在衣香鬢影之間,活像個小醜。
“哎,我說,上菜注意點!彆弄臟了我的衣服!”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頤指氣使地衝何俊吼道,那聲音又大又粗暴,聽覺上讓人很不舒服。
何俊端著滿滿一盤鮑魚,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眼看鮑魚就要飛出去,他眼疾手快,一個漂亮的托盤旋轉,穩穩地接住了鮑魚。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雅興了。”何俊微微一笑,化解了尷尬,順便還給富商表演了個托盤魔術,秀了一波操作。
嚴老爺子坐在主位上,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何俊心中暗爽:小樣,跟我鬥,你還嫩點!
宴會進行到一半,有人偷偷在何俊的飯菜裡下了瀉藥,想看他出醜。
何俊早就察覺到了,他心中冷笑一聲,內心獨白道:“想在我麵前玩陰的,也不看看我是誰”。
他不動聲色地將飯菜調換,讓那個想陷害他的人自食惡果。
沒過多久,就聽到一聲慘叫:“哎喲,我的肚子!”那人捂著肚子,臉色慘白,狼狽地衝出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