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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阿爾薩斯王子,我們會送你一份禮物。”
灰燼使者和霜之哀傷在奧術力量的引導下,來到了法陣的中心。
與最初的狀態相比,這兩把武器都有了極其巨大的變化,甚至讓卡德加都有些預料不及。
灰燼使者的金屬劍身被阿爾薩斯的聖光給完全占據,聖劍的核心水晶時時刻刻不斷地流轉著純潔的聖光之力。
這聖光甚至有些過於強烈,讓親和聖光的金屬都有些承受不住,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裂縫。
然而,這些裂縫非但沒有影響整把劍的穩定性,那些聖光能量反而有了更好的宣泄口,被這把劍每擊中一次,就相當於承受了一次聖光爆炸。
更為神奇的是,這些聖光雖然破壞了金屬,卻依然連接著整把劍,如果灰燼使者的劍身真的開裂,恐怕它的威力還會繼續上升。
至於霜之哀傷……
所有人看到這把劍的第一反應,都是下意識的渾身僵直,哪怕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法師也一樣。
因為這把劍不知道痛飲了多少英雄、勇士、法師甚至神明的鮮血和靈魂。
任何生靈看到這把給艾澤拉斯帶來了無儘苦難和死亡的武器,都會本能的感到顫栗和恐懼。
儘管他們都知道這並非是那把毀滅了大半個洛丹倫大陸,殺死了無數英雄強者的魔劍,可他們依舊能感受到那震人心魄的驚悚感。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把霜之哀傷並未饑不擇食地吸收每一個被它殺死的靈魂,阿爾薩斯總是會挑選最為強大和邪惡的那一部分供霜之哀傷消化。
因此,哪怕現在霜之哀傷並未攫取太多數量的靈魂,卻依然散發著駭人的威勢。
守護者奧丁的符文,同樣讓這把劍的威能上升了不少,而且,這些符文還暫時讓阿爾薩斯不用去擔心霜之哀傷的極限。
卡德加看著這兩把神器,心中也是有些驚訝。
它們原本就是最頂尖的武器,但是在阿爾薩斯的使用下,它們竟然還能進一步強化。
尤其是這兩把劍,如果實力不足的話,那就不是人揮舞劍,而是劍操縱人,這樣的使用者儘管也能發揮出一部分實力,卻沒法達到最頂級的水準。
所以,灰燼使者的持有者總是精挑細選,哪怕是莫格萊尼的兒子達裡安,當初也沒有能完全發揮它的力量。
霜之哀傷就更不用說了,哪怕是阿爾薩斯,拿到這把劍的瞬間,也被耐奧祖無儘的惡意迷惑了雙眼。
它本身就是不祥和厄運的象征,阿爾薩斯能如若無物地揮舞這把武器,就足以說明他是一個從力量到意誌都堅不可摧的存在。
“我很想問一下,你是怎麼避免被耐奧祖的力量影響的。”法師的好奇心讓卡德加沒法忽略這個問題。
“拿了劍,殺了他,就這麼簡單。”阿爾薩斯說的非常簡潔,對他來說,這的確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
他清楚耐奧祖的弱點、軟肋,明白恐懼魔王的行事規律,而他們卻隻以為自己是個普通驕傲、心高氣盛的王子。
除了情報的差距,他們還嚴重錯估了阿爾薩斯的實力,在第三次戰爭之前,燃燒軍團對於凡人的實力認知其實相當模糊。
征服了無數的世界讓他們自負到爆炸,他們完全看不起艾澤拉斯的土著居民,可這恰恰是他們每一次失敗的根本原因。
如果燃燒軍團一直能像恐懼魔王玩弄陰謀時那樣的小心謹慎,艾澤拉斯再怎麼頑強,也沒法從軍團的入侵中存活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燃燒軍團真的小心謹慎、步步為營,那也許提前加入燃燒軍團還更有前途一些。
艾澤拉斯再怎麼也隻是一個還在沉睡中的泰坦靈魂,燃燒軍團的幕後主人卻是宇宙中確確實實的最強泰坦,真實的不能再真實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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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虛空大君不能直接乾涉現實位麵的情況下,薩格拉斯絕對是整個現實位麵中的最強實體。
嗬……說起這個,阿爾薩斯就感到心累。
他從未滿足於現狀,因為在艾澤拉斯上,危險永遠潛伏著,沒有徹底擊敗這些覬覦著艾澤拉斯的存在前,阿爾薩斯根本不敢停下腳步。
卡德加也因為阿爾薩斯的雲淡風輕暗自咋舌,恐怕眼前這位王子的實力比他們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強大的多。
這一點也更加堅定了卡德加準備給予阿爾薩斯禮物的決心。
“也許我們不能在燃燒軍團的瘋狂進攻下幸存,但我希望,這份來自於這個世界的力量,能夠讓你們多一份勝算。”
卡德加決絕地說道,他們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但隻要這個宇宙中還有人對抗著燃燒軍團,他們就是永遠的盟友。
更何況,阿爾薩斯正是來自於過去,是他們曾經向往過的一切。
“來吧,阿爾薩斯,接受我們的力量,奪回我們曾經錯過的未來!”
澎湃的奧術之潮一波波地撞擊在紫羅蘭之塔的塔頂,在數位大法師的聚焦之下,狂暴的奧術能量被他們馴服成了可操控的強化射線。
這種量級的能量,沒法完成精細的附魔操作,但是量變同樣帶來了質變,海量的奧術能量的衝刷和重塑之下,哪怕是塊廢鐵,也能變成一把神兵利器。
不過這種強化並非完全沒有限製,至少不能是與奧術力量完全相悖的武器,而且利用這種力量強化的武器,會讓使用者更加的難以操控。
然而,這些限製對於阿爾薩斯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他的力量完全淩駕於兩把神器之上,他能夠壓製武器,而不會被武器反客為主。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