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事太過詭異,即便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說不準還會被當成妖物或是患了失心瘋。
放棄言語的林清婉在楚臨淵看來就像是默認。
默認她還愛著墨淩軒,還想嫁給墨淩軒。
“林清婉,你做夢。孤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不要,我傷了。你彆碰我。”
試著推開眼前不知為何失去理智的男人,這兩日他索求無度,她已有些扛不住。
本以為他離開後不會再回來,沒想到還是要被他拉著做這種事。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整個人浮浮沉沉,像是墜入深海,又像是火海。
想不起任何事情,隻感覺渾身像是滾燙的岩漿,臉頰也愈發刺痛,身體每一處都酸痛到極致。
躺在林清婉身側的楚臨淵感覺到女人不同尋常的體溫,伸手探了下女人的額頭。
對著窗外高聲命令,“來人。傳太醫。”聲音中透著藏不住的慌張。
將女人擁在懷中,看著女人渾身發燙,整個人都像是冬日的火爐,楚臨淵又氣又怪。
“你怎麼就不知跟孤服個軟?怎麼就不能忘記那個男人?”
將懷中的女人放回床上,對著門外的守夜丫鬟命令,“給孤打一盆冷水。”
“是。”
丫鬟去水井中打了一盆水,帶著白巾端進屋,另一個丫鬟眼疾手快從一旁搬過凳子放在床邊,接過水盆放在凳子上。
將白巾放入水中浸泡,卻見楚臨淵對著丫鬟擺手。
“孤來,你們下去。”
兩個丫鬟垂首應是,退了下去。
離開門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震驚,她們還從未見過殿下親自照顧人。
將沾濕的白巾放到林清婉滾燙的額頭上,楚臨淵敲著桌子,暗衛不知從何處現身,單膝跪地。
“殿下。”
“去催太醫院,將值夜的太醫直接帶來。”
這女人的身子他喜歡的緊,既然喜歡他便不會委屈自己。
莫非她以為生病就能躲過承寵?
白日做夢。
楚臨淵想到這女人可能是故意將自己弄病,以避免他的寵愛,便恨不得不管不顧繼續拉著她歡好。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暗衛就將值守太醫“請來”。
“太醫院雲飛桁拜見太子殿下。”
來人對著楚臨淵跪地行禮。
剛剛趕到的雲飛桁有些頭暈目眩,已經睡下的他被暗衛直接叫起,抓著他飛簷走壁,嚇死個人。
楚臨淵將位置讓開,指著床榻上的女人,“給她看看。”
雲飛桁看到太子殿下床榻上躺著的人,連忙將臉側到一旁,從藥箱中掏出診脈絲線。
“請殿下讓醫女將此線係到病患的手腕上。”
這可是太子的女人,他可不敢上手。而且這屋中曖昧的氣息,這女人絕對剛剛承寵。
剛剛搭上脈搏,便察覺到女子脈象異常,看了眼一旁的醫女,對著楚臨淵躬身行禮。
“太子殿下能否先讓人離開,微臣需要讓醫女檢查一下病患的身體。”
楚臨淵點了點頭,走到門外。
“你檢查一下病患的私處,還有其他地方是否有傷,並將傷處的情況詳細講給我。”
交代完便離開屋子。
見到太子依舊守在門口,連忙開口,“醫女正在為病患檢查身體,稍後便可給出藥方。”
雲飛桁麵無表情地垂下頭,但心裡卻忍不住佩服。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這女子的脈搏明顯是初承雨露又縱欲過度。
醫女檢查後,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疾步走到雲飛桁身側,紅著臉將傷處情況告知雲飛桁。
聽到醫女的描述,雲飛桁感覺自己耳根有些發熱,耳朵也有些癢,想撓。
拿出紙筆正準備寫下藥方,想了想還是應該先請示殿下,對著太子躬身請詢。
“殿下,裡麵那位病患是初承雨露過多,傷了身子。臉上的傷似乎是用了上好的膏藥,不打緊。”
“身子若是想儘快恢複,還是需要殿下克製一下,七日之內不得行房。”
七日?
自從沾了她的身子,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好得更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