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為什麼要勸啊?我看太子殿下喂得挺開心的啊?”
看向身側的大哥,感覺他真是多管閒事。若是不說那句話,她還能多看一會。
“規矩。你不懂。”
雲飛桁懶得解釋。
“我懂,不就是殿下可以喂,但是你作為臣子必須要提醒嗎?若是不提醒就是不忠君,不重視殿下身體。”
虛偽!雲羽櫻在心底默念。
帶著雲羽櫻走出太子府,雲飛桁的心放了下來。
今日屬實拿不準殿下的心思,險些說錯了話,還好殿下並未責怪。
回到太醫院的路上,二人的馬車突然被一黑衣錦服的男子攔住。
掀開簾子看到熟悉的身影,雲飛桁眸色一亮,勾起嘴角,忍不住調侃。
“墨小將軍這是何意?”
看了下男人的下身,忍不住佩服墨淩軒的毅力。
清晨才被打了二十板,現在就生龍活虎地下地。不愧是墨老將軍指定的接班人。
墨淩軒直接翻身鑽入馬車上,看著車中的雲飛桁開口問道:
“你剛剛是去了太子府?給何人看診?是清婉嗎?她,怎麼樣了?”
雲飛桁從未見過這樣的墨淩軒,居然會為打探一女子的消息而當街攔馬車。
“墨小將軍是在問誰?若是問雲太醫,那就是無可奉告。”
“若是問雲飛桁,我隻能說去看了一個女子。不知她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清婉。墨小將軍為何關心起太子的人了?”
墨淩軒忍著身體不適,抓著雲飛桁,眉頭緊皺。
“和我說一下她怎麼樣?”
看到墨淩軒眸色中的擔憂和隱忍,雲飛桁心頭一緊,這家夥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那是太子的女人。墨淩軒,你瘋了吧?”
她不是!
那原本該是他的妻子!
想到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將太子留在他屋中,懊悔不已。
“告訴我,她怎麼樣了?太子殿下,待她好嗎?”
雲羽櫻忍不住撇嘴。
“彆提好不好。就她現在無名無份住進太子寢殿,你覺得會好嗎?”
看著火上澆油的妹妹,用眼神示意她閉嘴。
雲飛桁雙手環胸靠在車壁,歎了口氣,緩緩道:“我們去的時候她已經昏迷。”
“臉上有傷,但是已上過上好的膏藥。縱欲過度傷了私處引發高熱,一般正常的房事不會如此,大抵是被強迫。”
“不過太子殿下倒不像是對她無情。喂藥,上藥都不假手於人。你還是彆想了。那姑娘不是你能惦念的。”
若是其他人問,無論怎麼說他都不會往外吐一個字,但墨淩軒不同。
此前隨軍行醫遇到埋伏被抓,若不是墨淩軒單槍匹馬將他救出,他怕是要命喪敵營。
有這份情誼在,隻要墨淩軒不是想掀了這皇朝,他都會儘力幫他。
握著袖中的匕首,狠狠紮進坐椅,他怎會害她如此之慘?
“墨小將軍,我覺得哥哥說得對。你還是放棄她吧。”
想到太子殿下以口渡藥,外加他們朝夕相處,雲羽櫻覺得墨淩軒勝算不大。
更不要提一人是君,一人是臣。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更不要說君隻是要一個女人。
墨淩軒抬頭望著雲飛桁,冷笑,滿眼心疼。
“若是對她有意怎會讓她無名無份地跟著?怎會舍得強迫她?”
看到對著自己哥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墨淩軒,雲羽櫻忍不住反諷。
“將軍不如去拿戰功求娶,反正那女子現在也無名無份,進了太子府無名無份就隻能算半個奴。”
“等將軍戰功赫赫和陛下求娶,陛下金口玉言,到時候那女子不就是你的妻子了?”
“當然,她得能堅持到將軍打完仗。若是提前上了皇家玉蝶,那可就不是將軍能肖想的了的。”
聽到雲羽櫻嘲諷的話,墨淩軒卻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
若他如父親般戰功赫赫,是不是就可以用軍功向陛下求娶清婉?
“我知道了,多謝雲姑娘提點。”
雲飛桁恨不得將妹妹的嘴封上,關鍵時刻就會添亂。
看到墨淩軒若有深意地點頭,抬腳準備下馬車,雲飛桁連忙抓著墨淩軒。
“羽櫻不是那個意思。墨淩軒,你放棄那個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