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楚歌吃什麼長大的,力大無窮,皇朝酒店的保安,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在楚歌麵前,就跟小雞崽子一樣脆弱,他甚至能徒手扭斷鐵棍。”唐頌心有餘悸的說道。
當日的情景,現在回想起來,依舊免不了後怕。
這也是他這麼長時間沒找楚歌麻煩的原因。
林龍左手伸進另外一個女孩裙子裡,使勁揉捏,然後沉聲說道:“吳伯,你怎麼看?”
唐頌聞聲微楞,然後就看到侍立在林龍身後的唐裝老者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少爺,那個楚歌多半是跟我一樣的修煉者。”
“我也是這樣想的。”
林龍點點頭,張嘴吞咽下去女孩遞到嘴邊的葡萄。
“最近一段時間,世界各地出現不少超自然想象,有些人因此覺醒天賦,成為修煉者,也不知道那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
兩人說的話,讓唐頌一頭霧水:“龍少,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是修煉者?”
林龍眼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鄙夷:“吳伯,給這小子露兩手,讓他長長見識。”
吳伯話不多說,走到桌案前,手掌輕輕落下,上麵頓時出現一道紋路清晰的手掌印記。
“這……就是修煉者?!”
唐頌倒吸一口涼氣,定睛看向吳伯。
吳伯頭發花白,麵容枯槁,但精神飽滿,看起來比公園裡下象棋的老大爺年輕二十歲不止。
唐頌先前還在疑惑,為何林龍身邊不見保鏢,反倒跟著吳伯這樣一位老人。
現在他哪裡還不明白,這個吳伯是深層不露的高人。
唐頌又嫉妒又無奈的說道:“沒想到楚歌是和吳伯一樣的高人,看來我的仇是沒法報了。”
“小輩,你說這話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吳伯麵帶怒意,氣勢逼人。
他習武四十年,精通南拳北腿,修煉出內息已有十餘年。
最近一段時間,天地間的靈氣愈發濃厚,吳伯修為大有精進,已經是一階煉體修煉者,此刻正是誌得意滿的時候。
豈能容忍唐頌將他和楚歌放在眼裡。
在吳伯眼中,楚歌隻是一個初步踏入修煉之道的萌新,跟他一個天一個地,雙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被吳伯冷聲訓斥。
唐頌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一下。
“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後千萬不要在修煉者麵前說這種話,會遭罪的。”
林龍冷眼看著唐頌。
他也不認為楚歌能比得上吳伯。
一個得到奇遇的幸運兒罷了,如何比得上吳伯數十年的努力和汗水?
“吳伯,你跟這家夥走一趟,把那人打殘帶回來給我看看。”
“是,少爺!”
唐頌頓時大喜過望,連忙恭敬的引著吳伯離開。
走廊裡,唐頌彎腰諂媚,態度愈發恭敬:“吳師傅,這次麻煩您了。”
“一點兒小事罷了,談不上麻煩,我也是替少爺辦事。”吳伯心情舒暢,不動聲色的說道。
剛走到拐角,一個麵容冷峻的年輕人忽然出現在視野中。
“楚歌?!”
唐頌微微一驚,隨後大喜道:“哈哈哈,我正要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