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當媽的女人,句句不離兒子媳婦,唯安夾在兩人中間坐在吉普車的後座,眼睛不停掃過坐在副駕駛的杜海波。
梁素華見她委屈巴巴中帶著羨慕的小模樣,忍不住又笑:
“唯安,雲梟說他給你寫了信,你收到沒有?”
唯安搖頭:
“還沒有。”
鄺雲梟會再給她寫信?
這事怎麼看都透著奇怪。
她心裡一動,看向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她的梁素華:
怕不是梁素華這個當媽的要求的吧?
梁素華摸摸她的頭發,
“他跟我說的時候信剛寄出去,算算日子這都十多天了,等你回去應該就能收到。”
唯安羞澀的抿抿唇,輕輕“嗯”了一聲。
實錘了,還真是梁素華要求的。
不過也好,她正好找不到由頭主動給鄺雲梟寫信,這不機會就來了?
“下午我們再去照幾張照片,過幾天你給雲梟回信的時候給他寄一張。”
為了兩個小兒女的婚事,梁素華可謂是操碎了心。
沒辦法,她實在是太喜歡唯安這姑娘了,從唯安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早前還想過要不要讓唯安當她的乾女兒。
後來想想,會嫁給彆人嫁的乾女兒哪有娶進門的兒媳婦來得親近?
……
到了鄺家在武裝部的小樓,鄺老大帶著妻兒已經在門口迎接。
鄺老大叫鄺雲飛,三十歲,一副標準的學者打扮。
他的妻子文芳,是個跟唯安一樣個子嬌小的女人,不過她比唯安高一點,大約一米六二六三的樣子吧?
她很熱情,跟唯安三人打了招呼後,又拉過身後的兩個兒子讓他們叫人。
唯安是喜歡小孩子的,尤其是長得乖巧又穿得乾淨的小孩子,但凡是見著了,她都會伸出魔爪去挼兩把。
“叫姨,姨給你們變個戲法。”
她攤開手掌,讓兩個孩子看她空空的掌心,接著手掌翻轉,手心就出現兩顆大白兔奶糖。
“呀!唯安還會這個?”
兩個孩子還沒看明白,文芳已經咋咋呼呼驚聲叫開了。
唯安矜持的笑笑。
她是依仗空間才能變出糖的,可不是人家專業的魔術大師。
兩個孩子好像終於明白了,大的那個三四歲,膽子看起來也要大一點。
他上前一步抓住唯安的手上下翻看,眨著大大的眼睛稀奇極了:
“姨,再變一個。”
小的那個也就剛會走路和說話,跟著哥哥鸚鵡學舌的說著“一個”。
唯安沒忍住,又伸出魔爪各挼了一把,這才把空著的掌心重新攤開在他們麵前。
“看看,沒有吧?”
這次她的動作故意慢了一點,翻轉手掌的時候還握住了拳頭,然後把拳頭放在兩個小家夥麵前,讓他們各自吹上一口氣。
“猜猜能不能變出來?”
兩個小家夥立刻瞪大眼,就跟二重奏似的,不約而同地點頭:
“能。”
唔,這麼信任她的麼?
可要不是有空間,她就翻車了。
唯安笑著鬆開拳頭,兩個小家夥又不約而同地驚叫出聲,大的那個還沒忘記又抓著唯安的手掌上下翻看。